魏巍在朝鲜访问后问:谁是最可爱的人?
梁思成问:是这样的北京城门,是这样的北京城墙,为什么要拆?
殷海光穷困之际,向学生和老友求助,他在致许冠三的信中说:“我自己只有一个念头,五四以来,真正的自由知识分子已经凋零得差不多了,特别像我这样的人。难道这个时代
让我活活挨饿?”
顾准借用鲁迅的名言问:革命取得胜利的途径找到了,胜利了,可是,“娜拉走后怎样?”
王赓武问:“文革”究竟埋没了多少天才?
龙应台在台湾跟“对手”较量时问:中国人,你为什么不生气?
80年代初,潘晓问:人生的路为什么越走越窄?
余杰在世纪末问:余秋雨,你为什么不忏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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