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2005年第11期

极端

作者:彭俐辉




  从夜晚到天明,一个人的命运多次改变。
  所谓一切重来,要么是天边的花朵,要么是一种过程。
  
  旧事
  
  旧事落在思想上,就是伤口,一道抹不去的血痕。
  推移的时间中,舔舐内心的总是忽明忽暗,跑过心灵的赤狐,它要被怎样的枪口关怀?
  干净而发黄的下午,旧事在空中跳跃,仿若一只蝶,抬抬头,又消失在疲惫的双眼里。
  旧事无法占有,诠释过去的人,在看不见的飘动中,招惹一种烫伤。
  
  依靠
  
  一个人可不可能依靠另一个人?
  心灵或者肉体、精神和物质。
  呼啸着远去的大鸟,有谁读到它体内的安宁?
  靠着一棵枝叶繁茂的树,它的羽毛被谁最先察觉?
  谁在依靠的时光里挖掘另一种依靠?
  谁在无法依靠的沼泽渴求依靠?
  推开虚掩着的门,邂逅眼光的那片空白,曾经是不是一片繁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