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傍晚的开始,就像现在,一个男人正弯身在
他的写字桌上。
缓慢地他抬起他的头; 一个女人
出现,携带着玫瑰。
她的脸浮向镜子的表面,
装饰着玫瑰花茎的绿色梯级。

这是受苦的
一种方式:把透明的纸页常常
举到窗户上直到它的脉络显现出来
像最终用墨水填满的词语。

而我指的是去理解
什么把它们缚在一起
或者去被黄昏牢牢控制的灰房子

因为我必须进入它们的生活:
这是春天,梨树
覆盖着一层细弱的,白花的薄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