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自外在世界的危险

 

这种眼中的燃烧,当我们打开门,
只是被叶子压垮的肉体,
迟钝的肉体,沉重得像十月的草,
顽强生长,甚至在午夜也得意洋洋。

而另一个日子在悬崖消失,
爱斯基摩人以尖叫欢迎它──
黑色的水膨胀在新孔之上。
坟墓从它的设伏地点向前移动,

以黑色的脚翻过山坡,
靠乡村生活,
在它睡眠之处留下被谋杀的狗和羊;
一些内部闪烁的事物,很好地服侍我们的事物

摇动它的竹杆──
它可能在我们醒前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