夸父州的特拉特卡岑之歌

 

阿九译

我来守卫这座山,
它的一处藏有山的故事;
生命之主,村社之父
将它以鲜花点染。
人们让你留在家里,
特拉特卡岑,你叹息,
你在那里轻轻自语。


我要独自去唱这首歌,
献给我的主,我的神,
在他发出命令的地方。
当酥油茶与鲜花一起翻开的时候,
他如花香使我陶醉。


我渴望,
我的心能将它品尝,
这颗心已经醉倒在山下,
并且自己知晓。


哦,颈项柔长的红知更鸟
新鲜如一株火苗,
并且展示它花的衣裳。
你这母亲鸟。


这蜜一样的女人,
烤熟的玉蜀黍珍贵的花萼,
你只因借出了自己,
就注定要被抛弃,
就必须远离家乡,
并在别处归于尘土。


你来了,你在
大人们到达之前就赶来,
象每个神人,
你屹立着。
你在嫩黄与鲸蓝的羽垫之上,
骄傲地站立。
烤熟的玉蜀黍珍贵的花萼,
只要你借出你自己,
就会很快被抛下;
你必须远走他乡,
并在那里归于尘土。


现在,酥油茶与鲜花一起翻开的时候,
烟叶也传到我的手中。
如果我的心愿意品尝,
我这一生也将因它而醉。
只是,这里,
大地之上,
你们,我的君王和王子,
假如我的心愿意品尝,
我的一生也将因它而醉。


我只能忍着,并且问道:
我能不能不走,
能不能不去那乌有之乡。


我的心就是隐密的真实,
我是,我只是一个歌手,
手握一束金花。
我只能抛下它们,
才能远望我所住的屋子,
还有,我的花。


也许,还有巨大的玉石,
宽广的翅膀
作我生命的底价?
我必须只身离去,
因那一天早晚是要来的,
我将独自远走,
直到消逝得无影无踪。
我放纵自己,
我的神,我的生命之主,
我要对你说:让我走,
我的躯体将以麻布包裹,
这就是一个歌手
在生命夜晚的居所。


那里,谁会拥有我的心?
我必须独自离去,
好让我的心被鲜花掩埋。
就象绿咬鹃的羽毛,
名贵的玉石,
纵然打磨得晶莹闪亮,
却要无声地泯灭。
因世间没有与它相比的事物,
这样也好,
至少好过那剑影刀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