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名章延谦，字矛尘。生于浙江上虞。1919年入北京大学哲学系读书，因爱好文学，常向鲁迅请教。1922年毕业，留校任职。常为北京《晨报》副刊写稿。1922年8月17日发表第一篇杂感《撤坦的行径》。1924年与孙伏园、鲁迅等共同创办《语丝》周刊，参与出版发行事务，并成为主要的撰稿人，与鲁迅的关系更加密切。 
    1926年鲁迅被迫离京前往厦门大学任教，他也应聘前去与鲁迅共事。鲁迅离厦门后不久，他转往浙江大学和杭州高级中学任教。1931年北上，在北京大学、北平女子文理学院任教，抗日战争暴发后南迁，先后在长沙临时大学、昆明西南联大任职。抗战胜利后，回到北京大学执教。1949年10月加入中国民主促进会，任中央委员。 
    主要从事散文创作，文笔流畅，感情真挚，自成一家。曾标点唐人传奇《游仙窟》一书，从搜集版本到出版核对都曾得到鲁迅的具体帮助。鲁迅曾为此写了序言，并代为校订出版。

[著作书目]
月夜（散文集）1924，北大新潮社
和鲁迅相处的日子（回忆录）1958，人文
川岛选集（散文集）1984，人文 
杂篡四种 编，1925，北新
游仙窟（唐）张鷟著，标点1929，北新 
                                        （孙金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