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2003年第4期

钢筋丛林里的风景画

作者:佚名




  习惯了被包围在耸立的高楼之间,高楼骄傲地永远用俯视的姿态看你,的确,它绝对有资本傲视在天空之下,但是,它并不如泰山巍峨;习惯了被笼罩在被高楼切割得支离破碎的天空之下,天空广阔得永远可以包裹住你,的确,它有绝对的高度俯视芸芸众生,但是,它却失去了苍穹的辽远;习惯了被压抑在绚丽的杂志里,绚丽永远让你心安理得地用“小资”来标榜自己,的确,绚丽绝对有吸引眼球的色彩,但是,绚丽有另外一个名字叫“浮华”。
  可是,我想为《译文》起的名字是,“钢筋丛林里的风景画”。
  仍然记得,想起这个名字是源于《译文》第二期中的一篇文章《风景画里的战争》。“所谓风景,是土地的造型。”乔纳森·雷班用那双犀利的眼睛透过美国太平洋西北沿岸的风景画嗅出了人们内心相互冲突的各种观点,交杂着希望和幻想,遗憾和欲望。当牵着他的手一路穿梭时间,穿越意识形态,止步于罗伯特·弗罗斯特的诗时,我的思绪却如展翅的雄鹰般昂首刺破了那头顶的一块天空,飞向高楼外的那一片苍穹。
  乔纳森从再平静不过的风景画中看到了战争,而我却在令人晕眩的车水马龙中寻找风景的痕迹。我的思绪可以乘着风游荡,可我的躯壳却被牢牢锁在了钢筋丛林之中。幸好,《译文》是真实的,有着纸质的感觉;我的“风景画”是真实的,有着彩印的清香。
  这个暖洋洋的午后,让我就这么坐在人楼的街市,捧着我的风景画,寻找泥土的芳香。
  他们无法看得很远,他们无法看得很深。但何时有了那个阻拦,竟障碍了看得本身。——罗伯特·弗罗斯特
  周丹洁
  
  教皇!文学批评界出了教皇,这是多么可怕的不幸。拉尼茨基从交往中看到了一个出色的文学家可以虚荣到什么程度,我则从他本人的行文中看到了一位如此地位的文学评论家可以自信到什么程度。他声称“谦卑”,却把居高临下巧妙地隐藏在字里行间,并在文章最后一段试图让读者相信他的立场原来那么地令人肃然起敬。我的这种体会是不是受了之前“教皇”两字的刺激而有失偏颇呢?也许吧。但这是个十分有趣的专题,整本杂志也因为由这样有趣的各色板块构成而值得一读。虽然是第一次接触到《译文》,但是看来它也可以帮助我慢慢克服对书报亭的偏见。
  另外,这期的封面好像有点不尽人意。《译文》大可不必在第一时间告诉读者谁和谁“倾情演绎”,演员的面孔先于文字出现在读者面前实在令人头痛。而且,乍一眼,容易叫人联想到盛满演艺圈或家庭花边新闻的“超值套餐”——相信我,没错的:)
  这点拙见,不论是与非,总是意在让贵刊看到一个读者的热情和期待。
  王愚农
  
  轻轻地翻开手里这本新版的《译文》。还是那熟悉的淡淡墨香,一如一阵清雅的薄雾敷过面颊,使人顿觉惬意。今年的《译文》与以往不同的是,版面更加精致了,排版和字体也有所不同,显得更加平易近人。喜欢《译文》,就是因为在这里,你不仅能够走近大师,品味阳春白雪;也同样有机会触摸前卫,呼吸另类空气。我们总能从这本杂志上读到一些耳熟能详的欧美主流作家们的文字,但如果她仅是这样,决不会拥有如此广大的读者群。《译文》的成功,正在于她的广阔胸襟。如果没有记错的话,我最早开始了解村上春树就是通过上海译文的《外国文艺》,在新的这期《译文》中,我又欣喜地发现了村上处于转型期的新作《海边的卡夫卡》。一本杂志有这样的时效性,《译文》人关注世界文坛的热情真是让人感慨万分。
  新版的《译文》,绝对值得你在如今这个惜时如金的时代挤出几个小时细细品味。真诚地祝愿这份杂志能越办越好!
  徐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