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空投下阴霾
编织没有生机的日子
一阵骚动 一阵如雨前蚂蚁迁徙
流动的人群擦眼而灭的
丧失在公交车里的脚步
仿佛生在亿万个星球
天平的支点隐藏在寰宇的某个角落
三月里徒然飘下的白雪
冻伤的马铃薯商讨着雪后的家事
农夫与市长的思想用声音取得一致
而正远离一座城市的庄稼
无法靠近一张具体的纸币
乡村黄土烧成的砖瓦
在黄连变甜味的时代
高楼如雨溅起的水花突起
然后变成一辆列车的线条
缥缈 一如成人面对
孩童的微笑 抑或哭泣
谈论电视镜头主人公的奢侈
民工眼中的白昼
抹去傍晚 收藏黑夜
月光下 草棚子里盛开的篝火
一群支起钢筋的人继续着休憩的心事
刚苏醒的流行音乐 被遗弃在
成为混泥土的沙里 连同鳏夫的口哨
一堆文字挤着在申诉书里签字 齐发出的
呼喊 抚摸不到山中
缺失意识的清泉 杉木
与山及山民同在
没有文字和留音构成的世界
鸡鸣狗吠的思想在都市里传阅
理所当然一条大江摆出一个源头
一个出口 吐出残渣 抑或金砂
矿井里嘶喊的余音 报刊如夏叶繁盛
与煤一起售向九州
斑马线伸出来的虚假
无声的泪水肆虐 思潮涌动的青春
站在都市与乡村的边缘书写
我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