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俩

 



好凄冷的风雨啊!
我们俩紧紧的肩并着肩,手携着手,
向着前面的“不可知”,不住的冲走。
可怜我们全身都已湿透了,
而且冰也似的冷了,
不冷的只是相并的肩,相携的手。

1921,巴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