泡沬之外
听完了那人在既定河边钓云的故事 他便从水中走来 漂泊的年代 河到哪里去找它的两岸?
白日已尽 岸边的那排柳树并不怎么快乐而一些月光 浮贴在水面上 眼泪便开始在我们体内 涟漪起来
战争是一回事 不朽是另一回事 旧炮弹与头额在高空互撞 必然掀起一阵大大的崩溃之风 于是乎 这边一座铜像 那边一座铜像 而我们的确只是一堆 不为什么而闪烁的 泡沬
1966.8.2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