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一首更新(是否更好,我也不清楚)的
诗(为什么要提这个单词?它比艾滋病患者要
敏感得多,甚至意味着一滴蜜汁中的醋液,正
沿着我们的鼻孔,进入我们的咽喉,我们的
内脏,我们的下部,如果我们那破烂儿似的基础
还算下部的话),而不是一株轮耕地垄隙轻轻
飘摇的麦苗(或者火苗,在伽利略朝,仅仅暴露过
一次,我们的想象力此刻正像一根扎进石头内的
大头针,一头已弯曲,另一头正颤栗,并且
高呼:护士,请打开罐头。显然,我的内衣式样
已趋保守)。我不是农夫(我是谁?我模仿一个
模仿者的表情),当然不是。玩弄词藻的花花公子?
雨浇在这个结论上,长出雪白的草蘑菇。
我像电视想得那样,是一张水床,只是不够
结实。毁灭性的(该词已获重婚罪永久豁免权)
拱廊,走出我们的视野。我们以为它
死了。正像空气,及时给我一耳光(冲我来的)
大家闪开。有点儿接近之意。
我看见一个人像牙齿从牙床滚下。那个人可能是:我。
来源:“人民书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