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恐惧中获得永恒,犹如石头睁开眼睛。
我这样朝思暮想,不惜半途而废,
心甘情愿,成了自己的暴政。
即使不是瞎子,
但在瞎子带领下,迟早要死于回忆。
那回忆连篇累牍,抄袭一千次,模仿一千次,
所有的问答题只有一个答案。
恐惧像大门慢慢打开,但打开不是目的,
目的就是手段。
恐惧不是石头和松树,不是涂改和修改,
而是春梦的腋窝,是狐臭。
我不清楚我为什么竟然敢于面对,
然而我清楚我不能结束。
此刻我握紧恐惧,揣摩手上的时间,
像要从木头中拔出钉子,像要在火光中找到邪恶。
我担心孤零零挂在树下,像绿色的铜钟,
而钟声突然破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