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没变成电波的头颅
表示我们在搜寻
那未得春情病的屁股
是你的,也不是我的
会因自由的大笑
而幸福地蹶着,昙花
带着其敏感,随胸腔的蜂巢而去
有你,也有我吗?
在离地三尺的发射塔
两张纸和口吃的脸庞
憋住嘶喊的红色
2
以芳香的频道如果我们完了
用你的春风吹来不爱
用我的空肺吸满不爱
看在不爱的份上
我想不通,昙花也硬撑着
在你的瞳孔里有一个“唉”字
在唇上我舐满了没法的唾沫
你不是谁,竟更美,
你不太好,却是唯一的
来源。
3
在灭绝的春天里,你不要留下来
像发根连着等于零的肉体
当你的体重掉了下来以抒情
别让我……塌陷你的双颊
有时,曾经为花瓣所在乎的鼻孔
被塞住了,我会听见你响
有时,你因微笑而绷裂严肃的红颜
从神经丛中拾起我
自分别起,胸中跳跃着歹徒
不长一个蜂巢,怎能酿出坏血?
4
别让泪水回到曾经流它之眼--
谢谢我首先放弃你
在你的"唉"里有春夜的黑色,
用嗡嗡响的电波爱你
你会与你的双臂一起把我开除
昙花再也回不到曾经开它之茎——
我唾沫干涸,语法病了
字也错别,当芳香之塔垮了
当我在我的颈项里被掐断
不指望你的春风吹向我——
不!不!不!
(97.1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