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说没什么好说的

 



对水说洗一洗我,
理解水对我说了什么。
说在水中血像浓烟弥漫,
问血水怎样理解春天?

没什么好说的。
戳破我的胆囊,轻视它幼小,
春天,绿色的蜜蜂破了——

说耳朵是耳光的女儿,
疯于耳朵形的结晶体。
说我疯了,唉。
我爱你,我的浓烟也爱你。

*

可以说你要耳朵,
鼻血没有照亮你的黑暗。

可以说你不曾被我照亮过,
在黑暗中,你把黑暗给了我。

可以说你先就疯了,唉。
你的浓烟早已变苦,
蜜蜂发炎使春天绿不起来。

*

可以说没什么好说的——

我:耳光交配的鼻血孩子,蠢于父母。
就当我不曾在你的水中蜷曲过,
就当不是你的水把我冲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