澳门的无题(1994.7)

 



  一座迹近疯狂的小城踏着酡醉而零碎的脚步装出一副若不经意的样子一头倒进了那个自以为很有点特色的咸淡水海。

  然后

  奋起,在一种将染上而又未染上新鸭巴甸型副霍乱的状态下卷起千吨万顷的欲潮以阳具勃起的速度或的情怀或的姿势奔向或 向当年一场孽火烧了又烧但总不知何故烧不尽完的教堂正门残壁前的广场,只为了要一亲那躺不上电动圆床的洋裸女和她身旁的一条小小小狗狗还辩说甚么是为了要尝一尝金属的冰冷感觉以论证到底是友谊的不可能或是超友谊的也许等等看看究竟是哪一门子的关系却总好像是一时疏忽似的就忘了在摄纸三十六度的艳阳之下任何有关友谊或交情的动作与行为都可能会把咀巴烫出个★疹般的泡泡来或干脆会把一整条一整条的子孙根晒溶为一滴稀薄的精液

  或

  破裂为以千万元计的铜塑的性爱的前奏就在踏着龙头的圣母眼前这回是说终于有一位金发的豪放葡女裸露着上身那两个只能这般如此大的奶子正正可能是在呼唤和希冀着支那人一种特殊的友谊就是要像她左手不轻也不重地按着的那头小小小小

  狗有人称之为中葡友好有人感觉得好像是遭到色诱,我留意到遮蔽她腰下的那块所谓布虽然短得不能再短但到底还是金属的果实想要掀起它可也不容易

  看来听来说来嗅来嚼来摸来 来这次的钱
  啊 又是白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