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抱着空空的秋天
	怀抱着空空的秋天 我们守在萧瑟的山道上 和乌鸦一起 分享腐烂的甜味的黑暗 我们不曾见过的动物出现了 我们没有驯服的烈马 站在面前 空汽里弥漫着苹果的味道 但是没有苹果 无数雪亮的眼睛 一起在灌木背后张开 这时黑暗像鱼网一样易于穿透 那些刻在岩石上的脚印 最后去了哪里 有可能千百年来 人们就是这样放下手中 被赐予的东西 去寻找根本就不存在的事物 最后 我们的庄稼被别人收割了 陌生的动物走下山岗 我们怀抱着空空的秋天 藏进女人的裙褶 而她们大笑着把我们 尽情抖落 1989．12．2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