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空中有一只眼睛。
土坊上，新芽伸出了枝干的窝藏
欲望，惯习从孩提开始。
行走在低地的天空
有搏击的翅膀。
关于几个印象深刻的儿时记忆：
鱼的眼睛，有火的光和燧石
尖利的视角。（雨声从遥远的屋檐
一路流通，伞的下面
火红的刺青在胸前）
若隐若现，草丛上的连翘
浪摆的姿势都很新。
仰卧的习惯从孩提开始
倾听风吹的声音。
云从脊岭到另一个脊岭。
（雨声从很久以前开始南移）
移住北边的楼房
用灰炭描黑乌云的厚度。
‘乌云的到来，有什么征兆？’
先是你对空气敏感的同时，下雨了。
阳光在云的后面，山的背面
绿草从萌新开始出发。
（山涧的水向下流
山岚从谷地升起）
镜像？，注视着一张脸。
呼吸有点急。
想起一个夜行的人
襟领已经泛白而且向下垂
露出脖子的长度。
（记忆是一件困难的事）
腰部以下没有什么穿着
除了赤裸的浴巾。而沐浴
目的总是混淆不清
至于穴居，向往
是很久以前的事。
有可以取暖的地方吗？
（有可以避雨的屋檐）
天就要黑了，雨水
从发间开始渗透
嘴角的唾沫奔向空中
习惯从孩提开始掩饰。
每一个说话的眼睛
白色的内缘有黑色的瞳仁
外围，有纹绘的眼线。
（雨声从遥远的屋檐一路流通）
多雾的夜？很黑
冬天也很晚了。
关于行走的记忆：
鞋面有浸湿的印花
没有美丽的掌纹。
我们需要更多灯光
用来透视一面镜子的深度。
你可以向前看见
身后，在你的胴体之前。
（是谁的手指，向谁招呼？）
一片人潮站立的广场。
有人挥动他们的右手
有人挥动双手。
乌云的到来，有什么征兆？
‘也许就要有一场雷雨了。’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