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2006年第12期

别把困难在想像中放大等

作者:佚 名等




  编辑:刘西萍
  
  别把困难在想像中放大
  
  琼斯大学毕业后如愿考入当地的《明星报》任记者。这天,他的上司交给他一个任务:采访大法官布兰代斯。
  第一次接到重要任务,琼斯不是欣喜若狂,而是愁眉苦脸。他想:自己任职的报纸又不是当地的一流大报,自己也只是一名刚刚出道、名不见经传的小记者,大法官布兰代斯怎么会接受他的采访呢?同事史蒂芬获悉他的苦恼后,拍拍他的肩膀,说:“我很理解你。让我来打个比方——这就好比躲在阴暗的房子里,然后想像外面的阳光多么炽烈。其实,最简单有效的办法就是往外跨出第一步。”
  史蒂芬拿起琼斯桌上的电话,查询布兰代斯的办公室电话。很快,他与大法官的秘书对上了话。接下来,史蒂芬直截了当地道出了他的要求:“我是《明星报》新闻部记者琼斯,我奉命访问法官,不知他今天能否接见我呢?”旁边的琼斯吓了一跳。
  史蒂芬一边接电话,一边不忘抽空向目瞪口呆的琼斯扮个鬼脸。接着,琼斯听到了他的答话:“谢谢你。明天1点15分,我准时到。”
  “瞧,直接向人说出你的想法,不就管用了吗?”史蒂芬向琼斯扬扬话筒,“明天中午1点15分,你的约会定好了。”一直在旁边看着整个过程的琼斯面色放缓,似有所悟。
  多年以后,昔日羞怯的琼斯已成为了《明星报》的台柱记者。回顾此事,他仍觉得刻骨铭心:“从那时起,我学会了单刀直入的办法,做来不易,但很有用。而且,第一次克服了心中的畏惧,下一次就容易多了。”
  有时困难在想像中会被放大一百倍,事实上,走出了第一步,就会发现那些麻烦与困难有时只是自己吓自己。
  (佚名/文 江南/荐)
  
  别人不是你的镜子
  
  爱因斯坦的父亲和杰克大叔去清扫一个大烟囱。那烟囱只有踩着里边的踏梯才能上去,于是杰克大叔在前,爱因斯坦的父亲在后,一级一级地爬上去;下来时,杰克大叔依旧在前,爱因斯坦的父亲跟在后面。于是当他们走出烟囱的时候,杰克大叔的后背、脸上全都被烟囱里的烟灰蹭黑了,而爱因斯坦的父亲身上连一点烟灰也没有。
  爱因斯坦的父亲看见杰克大叔的模样,就想自己的脸肯定和他一样脏,于是就到附近的小河里洗了又洗;而杰克大叔看见爱因斯坦父亲干干净净的样子,就只草草洗了洗手,然后大模大样地上街了。街上的人笑痛了肚子,还以为杰克大叔是个疯子哩。
  这是爱因斯坦16岁时,他父亲给他讲的一个故事。父亲说:“其实,只有自己才是自己的镜子;如果拿别人做镜子,白痴或许会把自己照成天才。”
  父亲的故事照亮了爱因斯坦的一生。爱因斯坦时时用自己做镜子来审视自己,终于映照出了生命的光辉。
  (佚名/文 江南/荐)
  
  蚂蚁的致命伤
  
  一百多年前,法国昆虫学家法布尔曾经做过一个实验——
  他把许多蚂蚁放在一个圆盘的周围,并设法使它们首尾相连,绕圆盘组成一个圆形。这些蚂蚁就绕着圈儿转,说不清哪是头哪是尾。
  它们似乎并没有发现周围环境一遍又一遍重复,井然有序地走了一圈又一圈,没有一只另类的蚂蚁私自走出这个圈子。
  法布尔和他的助手面面相觑,他们不知道这群蚂蚁为何老是在兜圈子。于是他在蚂蚁的旁边放了些食物,认为这些蚂蚁闻到了食物一定会“蚁”拥而上去抢夺。出乎他们意料的是:这些蚂蚁像中了邪似的对食物视而不见。
  法布尔和助手困惑地看着这群蚂蚁周而复始地循环着那个圈,直到七天七夜后,所有的蚂蚁都活活累死……
  实验结束。
  这群蚂蚁之所以有这样的结局就是因为它们分泌的一种化学物质。蚂蚁平时就是仗着这种化学物质识路、寻找食物、与同伴联系、行走天下,而法布尔实验里的这群蚂蚁就沿着自己或者其他蚂蚁留下的“标记”行走,一圈又一圈,直到死亡。
  蚂蚁因看家本领亡命。有时候,许多我们引以为傲、认为是自己的优势的地方,恰恰也是我们的致命伤。
  (佚名/文 江南/荐)
  
  特殊的电话号码
  
  我家是一个单亲家庭,听隔壁的多莉太太说,我的母亲生下我不久便去世了。而父亲对于我母亲的事总是只字不提。在我的印象中,父亲是一个很冷漠的人,他从不跟我多说话,在生活与学习上对我的要求却很严格。父亲有一家公司,在我们这个小镇上算是一个富有的人,但我的零花钱从来没有我的同学们那样多。这还不算,他每天开车去公司时,都会经过我们学校,可是无论我怎样央求,他从来不肯让我搭他的便车,我总是坐公共汽车或者地铁去上学。为此,我在心里很瞧不起父亲,有时甚至恨得咬牙切齿。我将母亲的病逝全部怪罪在了父亲的头上,母亲肯定是受不了父亲的虐待而死的。而父亲一直单身,则是因为没有哪个女人受得了他的脾气!18岁的我就要离开美国去新西兰求学了。这是我第一次离家去一个那么远的地方,也是第一次离开父亲那么远,但我对父亲却没有多少留恋,甚至很多次我都希望早点离开他,离开这个令人窒息的家。临行前,我将所有在新西兰求学的同学们的电话号码都调了出来,存在手机里,但我还觉得不保险,因为手机也有可能丢失。我又将所有的电话号码全都记在笔记本上,可是我又担心笔记本也不保险,如果笔记本也丢失了,我一个人在人地生疏的新西兰该如何是好?最后,我终于想出了一个办法,那就是将电话号码都记在新买的皮鞋里、帽子里、风衣里,这样我如果遗失了其中一样东西,还可以在其他东西那里找到我需要的电话号码。
  在机场,父亲破例为我送行。在我的记忆里,父亲还从没送我去过什么地方,就是去学校报到,也是我独自去的。所以对于父亲送行时的沉默无语,我已习以为常,就算旁边的几对父母流着眼泪来送他们的子女的场面,也没对我的情绪产生影响。
  到达新西兰之后,我就急急忙忙地翻起了电话本,首先是手机,可是手机里第一个跳出来的竟然是一个陌生的电话号码,再细看时,号码后面竟是父亲的名字。我这才想起,我居然从来没有给父亲打过电话,甚至连他的电话号码都不知道。显然,父亲曾动过我的手机。我又打开笔记本,在笔记本的第一页醒目地写着父亲的电话号码,是父亲的笔迹!我急不可待地又翻出了其他的东西,皮鞋、帽子、风衣,我一一地将它们翻了个底朝天。凡是我写过电话号码的地方,父亲都在第一行加上了他的电话号码!一向粗心而专横的父亲竟然有如此细腻的心思,他是让我在外面遇到了困难第一个想到的就是他!
  我在学校里安顿好后,习惯性地上网收取同学们的信件,我收到的第一封邮件居然也是父亲的:弗朗科,我的孩子,你现在终于长大了,我等这一天可是等了18年啊。
  你的母亲因为难产而死,我答应过她要将你抚养成人的,看到今天的你这样自立自信,我真的很高兴。我想,你的母亲在天堂里也会为你而高兴的。但是,当我看到你的电话本上没有记下我的电话号码时,我惊呆了,一个孩子在外遇到了困难,首先要找的应该是他的父亲才对,可是你没有。我想,是不是我对你的教育方式有问题,我是不是对你太严格了。孩子,我要告诉你的是,不管怎样,爸爸都是爱你的……
  我压抑了18年的眼泪一下子汹涌而出。
  (沈湘/编译 司志政/荐)


  • 整理者:绝情谷  2009年3月TO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