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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五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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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梯停在九楼上,何谓拉着潘书往家去,说:“这里是麦克花园二十二号9楼903,你要记住,别忘了。” “你当我幼儿园的小朋友?”潘书别转脸不敢看他,故意说些不关痛痒的话。 何谓打开房门,潘书踏进去,哪里都不看,只说:“我要先洗澡。” “事情真多。”何谓咕哝一声,领着她往卫生间去。 潘书关上门,问:“有什么穿的?” “光着。”何谓答一句,还是去找了件干净浴袍,敲敲门,潘书打开一条缝接了,何谓探头探脑。潘书索性开大点,让他看。何谓“切”一声,又走了。潘书笑着关上,她只把大衣脱了,正挤牙膏准备刷牙。 卧室里,漆黑一片,潘书说:“何谓,你和多少女人做过?” “闭嘴。” “你不问我?” “闭嘴。” “你真粗鲁。” “不,我很温柔。” “对,因为你很丑。” “不说话好不好?” “好。” 很久都没人说话,然后何谓问:“看见什么了没有?” “看见有烟花焰火在眼前绽放。” “真有诗意。 “你呢?” “我跌进了黑暗的深渊里。” “真可怜。” “不,是很满足。” 除夕夜,两人去正大广场买衣服。潘书的衣服都留在自己家里,没有拿出来,只好先买些替换的内衣袜子,又买了一件毛衣,一条长裤,最后买了一件外套。把东西都放进车厢里,两人去吃年夜饭。哪里的饭店都是爆满,都没有空位。何谓自己的梅花阁早就订出去了,两人也不想过浦西去,来来回回的浪费时间。两人拿了电话一通找,打了十几个电话,才有一家相熟的西餐厅的领班答应挤出一张桌子,不过也在九点以后了。 潘书饿得受不住,去超市买了巧克力,两人坐在车里吃,何谓在剥榛子。剥出来,一粒塞进潘书的嘴里,一粒放在自己嘴里。潘书说:“我这是榛仁巧克力,这么大粒的榛仁,美得很美得很。” 何谓说:“我倒从来没想到过吃个饭这么困难。” “要不我开家餐厅吧。我看餐厅的生意都不错,只要菜好,不愁没有客人。”潘书说。 “你不是说在家做贤妻良母,准备要宝宝吗?” “我还说去束河开客栈呢,想想不行吗?” “民政局初四上班,我们一早就去吧。你身份证在哪里?不要说在家里,搞得不好我又要去撬门。这次可不光是撬门这么简单了,还是偷拆封条。这可是犯罪。”何谓笑。 潘书摇头,“你就佩服我吧。身份证在我包里。” “你带在身边是为了随时搭飞机潜逃国外?”何谓剥出一粒,吹吹浮皮,放在她嘴边。 潘书张嘴噙了,“那天我不是上公司转让的吗?我想身份证带在身边,说不定要公证什么的,省得多跑一趟了。” “真够聪明的。”何谓抱一抱她,“户口薄呢?” “呀,我的户口页还在陈总的户头上。”潘书吐一下舌头,“看来我和他是撇不清关系了。” “转到我的户口薄上来好不好?这样我的名下也有兵了,不是光杆司令一个。” “那当然,你当我愿意和他放在一起啊。他已经有了新太太,还有两个儿子,人家是一家人了。你说那两个男孩和我有什么关系没有?他们管我叫什么?” “表姐。” “其实我还真的有点想见见这两个男孩,双胞胎男孩,才三岁,圆嘟嘟的脸,胖手胖脚,走路跌跌撞撞,会叫人会说话了。想想都可爱得不得了。”潘书有些向往。 何谓揽紧她说:“自己生。” 潘书想一想说:“再过些时候吧,我这件事还不知怎么定性呢。” “你放心,有我在,他们不会把你怎么样的。”何谓心痛地说:“陈总怕是难保,就算补上税款,罪名也难逃,怕是要有个三四年了。”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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