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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〇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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宵夜是不用吃了,我现在累的只想回酒店房间睡觉。 这段路没有路标,我跟出租公司的接线员说了半天都没说清楚,烦的直想摔电话。 就在这时,有人将我电话从手中抽走。 我回头看,是胡骞予。 他将我手机翻盖合上,手机递还给我,面无表情地说:“林小姐,需不需要我的车送你回去?顺路。”他看着我,语气很是平淡。 我低眸,看着自己手中的电话,呆了呆,整理好了心绪才抬头,“那就谢谢胡总了。” 我上车,坐进去。 胡骞予把罚单丢在一旁,我拿过来看。车速317km/h—— 胡骞予刚才开这么快,确实是疯了。 不过现在他能平静的称呼我“林小姐”,看来他已恢复了常态。 这才是我认识的胡骞予,冷静自制到令人发指的地步。其实我应该感谢他,他算是个好老师,教会我更多的生存之道。 —***— 彼此无话,车里安静的让人窒息。 “不介意我开音响?”我问他。 “请便。” 我一打开音响,就有音乐溢出。 原来读碟机里已经有了一张CD—— 还是我喜欢的北欧乐队,神秘园的专辑。 我依稀记得,每次在胡骞予车上听的都是神秘园的CD,现在想想,这也许是因为胡骞予真的和我有一样的喜好,但也可能又是他的某种手腕,要我相信他对我的关注与在乎。 他这样对我,和我对待李牧晨的方式,又有什么不同? 我靠着椅背听歌,没听几句,音乐停了—— 胡骞予取出CD,折碎,丢到一旁。 一系列动作 ,很快,看不到一丝犹豫。 他忘了刚才的教训,又开始加速,车子开很快。 我突然感到胃部一阵作呕,慌忙叫他停车。 车子猛地一震,刹住车。 我冲下车,扶着路边栏杆吐。 我一向不晕车,现在却吐成这样,酸水都要呕出来。 胃部极其难受,喉咙也难过。 好不容易吐完了,我重新上车。 胡骞予则始终坐在驾驶座冷眼旁观。 —***— 车子之后开的慢了,回到环球酒店的时候已经是半夜。 天空下起了细雨,青黑色苍穹中,细密的雨丝隐约可见,打在车窗上,留下几道雨痕。 气氛挺伤感,正适宜我跟胡骞予说拜拜。 我说“再会”,下车,快步朝酒店大堂跑。 “林为零!”胡骞予叫住我。 我停住,回头看。 胡骞予一手撑在车顶,隔着长长距离看我,“这是你自己选的路。不要后悔。” 我受够了胡骞予的冷嘲热讽,也受够了他令人分辨不清真伪的虚情假意,“谢谢你的忠告。” 说完,我继续朝里跑。 回到房间的之后,我打电话回新加坡,要他们就算住在交警队也好,必须再把所有监控录像看一遍,我付了那么多钱,不是请他们回来吃白饭的。 我也已经请墓地管理处的人帮我留意我父母的墓。只要有人去看望他们,我就会收到消息。 我倒要看看,这个David Yang到底是何方神圣。 —***— 从这一天起,我重新开始忙碌的职业经理人生涯。 香港环球的运作流程跟众多美国公司类似,我上手比较容易。 各部门的负责人也已一一见过。 彭崇廉把他手头上的一些合作案交给我来跟进。 其中,最大的案子就是和李氏的填海新区的合作。 而最让人头痛的,就是还要帮着李氏应付胡骞予。 李氏在香港的基业很稳固,不怕得罪恒盛。 但李氏在新加坡的那些工程就遭殃了,被恒盛压得死死。 现在就要看:谁的资金链先断,谁就输,且是一败涂地。 胡骞予现在不好过,恒盛的股东一直在对他施压。 而且也已经有人开始质疑:胡骞予把大量资金投放在地产市场,到底是对是错? 这一切,要怪,也只能怪胡骞予野心太大,同时又得罪了托尼这种得罪不起的人。 李牧晨那边,我暂时没有和他联系。 我即将在香港环球上任的消息目前还是对外封锁消息的。 我临离开新加坡之前,只给李牧晨发了条简讯,说我会暂时离开这个伤心地。等我和胡骞予之间的事解决了,我会回去找他。 对李牧晨,我始终有亏欠和不忍。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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