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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忽然,“轰隆”一声,一记闷雷将腹痛难忍的安雪惊得瘫在沙发里冷汗淋淋。

  如今正值冬天,竟然半夜响起了一记闷雷。这样怪异的天气如果发生在家乡,会被老人们称为有妖孽降生。

  一个人守在这所空落落的房子里原本就让人害怕,再加上这令人坐立不安的生理期疼痛与雷声,真叫人毛骨悚然。

  强忍腹痛收拾了一桌子的狼藉,抚摸着痛疼的小腹走入洗浴室里泡了一个温水澡,似乎腹痛稍稍有些缓解。反正家里没人,穿上内衣后便钻入被子里想早早入睡。可是,不知道是酒精、离婚,还是生理期在起作用,安雪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

  半夜里,套了件珊瑚绒睡袍,强忍着腹痛起身找了两片止痛药服了。

  可是还疼,咬着牙又挣扎着找来两片安眠药吃了,希望能止住疼痛,快点睡觉。然而,似乎对药有了抗性,也可能是今天离婚的事情刺激太大,这些药吃下去了依然还是痛得睡不着。相反,似乎越来越清醒,又越来越烦躁。

  “轰隆隆……”又是一记滚雷,将安雪震得更加紧张,干脆又回到客厅的沙发里窝着。

  眼前又似清醒又似模糊,又似黑暗又似五光十色,只是让她无比清楚的是,腹痛一阵接着一阵地令她更加急躁难忍。

  “叮咚”一声,楼梯口的电梯响了一声。然后,是一个男人用钥匙开门的叮当声。

  “砰”的一声,安雪将门打开。“老公!”安雪带着哭腔从房子里冲出来喊了一声,随后身子一晃。只听见“扑”的一声响,她摔在了门槛上。

  痛,真的是很痛。原来这个世界上有一种痛是可以痛得叫人难以呻吟的。

  像个孩子一样地赖在地上不肯起来,泪水早就封住了她的双眼。

  用钥匙开门的男人一怔,马上拉起只穿了一件珊瑚绒睡袍的安雪。

  “你怎么了?”男人将安雪抱在怀里,眼睛馋馋地看着安雪的那张神志不清的有点潮红的脸、那两条露在外面的白白的腿。

  “老公,你怎么才回来啊!”眼前晃动的那一张脸,越是想看清却越是没有办法看清。她双手勾住男人的脖子,整个人都贴到了男人的身上。重重的男人味让安雪觉得似乎生理的疼痛已没有那么疼了。在这种情况下,她哪里还肯放手呢?

  “呃,小姐,你醒醒!”男人将钥匙放回口袋,慌乱而又悄悄地将安雪抱回她的家中,关上了门。这男人就是住在隔壁的雷从光。如果让他老婆看到这一幕,那不闹出人命来才怪哩!

  “老公,我肚子疼,好疼,帮我摸一下吧!”安雪闭着眼睛伏在雷从光身上,贪婪地吸吮着男人的气息,伸手将雷从光的大手拉着放在自己的小腹上。

  只觉得手如触电一般,雷从光刚想将手拿开却又犹豫地放回原处。

  她并不认识住在对门的他,只是偶尔看到有个年轻男人在上下班时间从这道门出入过。当然,那也是两年前的事。现在似乎很久都没有发现这房子里有人出入了。

  她很年轻,二十五六的样子,皮肤光滑而有弹性,不带一丝的赘肉,一摸就知道还没有生过孩子。她的体味也很好闻,没有擦过化学制剂的香精,只有一股很淡很清的柠檬味,似乎是刚从洗浴室里带出来的。她的身体特别柔软,而且很火热,让雷从光的脚定在原地怎么也挪不动。

  房子里有暖气,雷从光的嗓子咯噔了一下,全身燥热,呼吸已不顺了。

  “老公,你抱我啊,怎么还不抱啊!”她那柔嫩的嘴唇咬着他的耳垂,一股暖暖地撩人心魄的热意袭来,酥酥麻麻地让雷从光再也站不住了。

  弯腰一个横抱,三步两步便找到主卧,将女人丢到床心,三下两下除去自己的衣服以后便压了上去。

  很显然,这个女人的男人并不在家,而且她把他当成了她的男人。

  身下的女人水蛇般地扭动着,搂着他的双手不安分地在他身上来回游走,试问哪个男人经得起这种诱惑呢?

  胸口怦怦地跳着, 一向严格要求自己的雷从光的精神终被摧毁。

  她现在神志不清,而他也需要偶尔地放纵一次……

  “轰隆……”又是一记惊雷。雷声过后,又下起了雨,让诡异的天气更加地诡异。

  安雪全身无力但轻松起来,小腹也不疼了。翻了个身正要入睡,却无意间看到躺在旁边的人并不是她的老公郑余,是谁呢?她“啊”地惊叫了一声,赶忙用被子捂住了头。

  是的,他不是郑余,是个三十出头的陌生男人,而且还是个面容俊逸的男人!可是,她的家里怎么有这么个陌生男人?

  从喝酒、响雷、吃药、开门、上床……一幕幕又似电影回放了一遍,安雪羞愧地咬着被角哭了起来。

  如果是强奸,她可以叫、可以骂、可以反抗,甚至可以去法院告他!可是不是,是她自己主动的……

  可是明明不是自己的老公,她怎么开始时就没有发现呢?而且就算是郑余,她也不能再与他做这种事啊:离了婚,她已经没有老公了啊!

  对,一定是酒。她从来没有喝过酒,何况又喝过头了。或者,一定是药。可能是将药吃多、吃杂了,也就起了某种化学反应。安雪绝不是一个荡妇!

  已是下半夜了,男人懒懒地起床,揉了揉安雪在他颈子上留下的指痕后,将衣服当着安雪的面穿上,再系上领带,又对着衣柜上的着装镜整理了一番。临走时,他转身看了床上的安雪一眼,丝毫没有了刚才在床上的热情:“这件事到此结束,没有下一次了。希望你不要惹我,惹我你是惹不起的!”

  说完,这个男人头也不回地走了。

  这是什么话?还威胁我?安雪心里愤愤不平。

  这个男人她不认识。但这里是公务员小区,出入这幢楼的都是国家公务员。他一定也在某政府机关上班,而且与她老公,不,与她前夫一样,都是公务员。

  她可能是喝多了酒、吃多了药,糊涂了,难道他也是这样?

  国家干部竟然就这么随便地与一个女人发生关系,而且做完就拍屁股走人,太不可思议了!

  虽然安雪不是小姑娘伢子,也不是把贞操看得比生命还重的女人,可是,她却有种很怪很恶心的感觉:他毕竟是一个陌生人,一个连姓名都不知道的陌生人。

  又跑到洗浴室洗了一个澡,就爬到床上睡了起来。这一觉睡得真沉,一直睡到了第二天的日上三竿。她想起昨晚发生的事就好像是一场梦。这是一个不能告诉任何人的必须遗忘的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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