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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三七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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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是夏护士长陪着祝童进来,还有高干病房的陈主任和吴助理,黄海的妈妈与他关系不错,陈出任还是海洋医院里面的海洋病研究所的主任,在医院里也是个权威。 “对不起,李先生,上次冒犯了,是我们不好,请原谅。” 祝童一进门,趟在床上的池田一雄就开口道歉,几个日本来的专家也同时鞠躬,手里再没有上次看到一堆零碎了。 “没什么,治病救人是我们的职责。”还是陈主任有风度,祝童跟着笑笑,来到池田病床前。 吴助理大约知道祝童对那些数据、图片看不明白,小声解释着。 祝童还是先下针,边听吴助理介绍边默默召唤蝶神,唤醒种进池田身体内的蛊虫。 借助蝶神,祝童对池田体内的情形看的一清二楚,三枚金针刺下,蛊虫被赶到池田颈椎伤处;在祝童手指的按压下,从里面扶植受伤的经脉、神经束。 淤积在神经周围的血肿被蛊虫清除、吸收,蛊虫被引导进颈椎内,疏通被伤害的脊髓。 终于,祝童撕下贴了多天的老狗皮膏药,换上最后那副私自改良过的狗皮膏药。心里想的是:福祸未知,我实在是没膏药了,这一副便宜你了,谁让你嚷嚷着要出一千万呢? 池田呻吟一声,右手抬起来,左手也抬起来。 瘫痪十多天的池田,上肢恢复知觉了。 病房里的人都是有教养的,生怕影响祝童的治疗,屏息注视着这个奇迹。 颈椎错位均伴有不完全性瘫痪或完全性截瘫;即使池田一雄的颈椎骨完全复位,恢复以前的感知也需要个或长或短的过程,多数情况下,能不能恢复还要看运气。 贴上膏药后,蛊虫嗖一下离开,远远的躲到池田一雄下部阴交穴;那里有浓重的阴气,正好遮挡狗皮膏药的煞气。 “七天内就会有结果,池田先生,您不会有瘫痪的危险。” 祝童抽出金针,让吴助理调整好牵引架。 池田一雄睁开眼,紧紧盯着祝童:“李先生,我需要您。你是个奇才,井池财团可以为您提供一笔资金,您随便用来做什么都可以?” “真的吗?”祝童微笑着问。 旁边的陈出任皱皱眉头,吴助理好像没听到的样子,田护士长脸上还是温柔的微笑。 “只要您愿意,多少都不是问题。” “一千万,如果池田先生有诚意的话,替我捐给中华慈善总会吧。” 祝童玩笑般的说一句,转身离开病房。 黄海的狗皮膏药也该换了,可怜小骗子身上也有伤,却不敢用;今天,无论如何也要找地方杀只狗做一次狗皮膏药。 唔,海洋医院没有中药,还要到别的医院去买,千万,别买到假药。 祝童查看完黄海的伤,心里嘀咕着离开海洋医院。 这可是有先例的,四年前,祝童就因为买到假中药弄出一锅奇怪的狗皮膏药,贴的身上与春药差不多。 十、新车(上) “李想,你的车来了,阿疆在门口,你去接一下。” 黄海打电话时,祝童刚走出海洋医院的大门,远远的看到马路对面停一辆挂军牌的轿车。 不是奥迪,是辆祝童没见识过的小车,看车标是雷诺,只是,这辆车也太……温柔了。 “雷诺.威赛帝,新款,三点五升全自动档;李医生,这可是我开的车,不是黄海的面子;哈哈,我才舍不得给你呢。” 程震疆看到祝童走近,拉开出门让他上去;从外表看,这辆雷诺确实比不上捷豹的威猛。 不过,人家是给黄海面子,祝童也不好多说什么。 “这辆车多少钱?” “海哥说了,钱的事不用你操心;那辆车是因为他才毁掉的,这样才公平。怎么能让李医生吃亏呢?”程震疆坚决不要钱,祝童也没办法,只好问:“那么,市场上卖多少钱?” “四十万左右吧。”程震疆敲着方向盘对祝童道:“瞧,你们医院好车多了,这辆车在他们那里也不算小气。” 正是下班时间,从医院大门里开出的汽车确实不少;其中不少是医生门的座驾。 “别再想了,李医生,上海滩是这样的,笑贫不笑娼,没多少红眼病的;你开辆好车,别人只会说你有本事。没事的。” “不是因为这个。我是想,该到哪里请您吃饭?” “好说,好说,一般的酒店就行。”程震疆爽快的笑着转动钥匙,低沉的引擎声让祝童心里欢喜,看来,这辆车不像外表那么平庸。 下午四点,祝童开着雷诺拐进郊区一所小院落,车上是他刚从宠物市场上买来的一只串种黑贝,快死的样子。 小院是两小时前送程震疆回基地看到的,门前挂着出租的牌子,四周很安静,祝童就把它租下;里面能停一辆车,还有三间房子。 但祝童只不过用这里一回做狗皮膏药,他付了三个月的房租,如果师叔来了,就让他和成虎住这里;祝门需要在上海有个安静的落脚点。 这锅膏药耗费了四小时才做好,祝童走出臭烘烘的房间,外面已经华灯初放。 刚才,在做狗皮膏药时,不只祝童被那气味熏得昏头昏脑,蝶神也被熏得匍匐不动;它有些惧怕祝童画出的符文,比小骗子还忍受不得狗皮熏烤的味道。 雷诺拐进市区,祝童走进他看到的第一家花店:“小姐,我要买花,你这里所有的花。” 当然了,买空一间花店的钱,小骗子还是又的,问题是,人家不卖。 最后,祝童拉着半车花回到紫金豪苑;地下车库的保安不认识他,但祝童把车停到黄海说过的车位,保安也没干预,那个车位已经空闲很久了。 只不过,保安可没想到,小骗子在车内逗留的几分钟,是疯狂的吞吃花朵的几分钟;当祝童捧着仅剩的一束红玫瑰走到他身边,抛下一张百元大钞时,保安看到的、闻到的,是一位衣冠楚楚、满身花香的男士。 “麻烦你把那里收拾一下,对不起,我没注意把那里搞脏了。” 祝童走了,保安走倒挂军牌的雷诺前,看到满地的花枝,一片叶子也没有,更别提花瓣了。 叶儿今天加班,回紫金豪苑时,已经是晚上十点多了;她劳累一天,进屋看到门厅里摆放的一束鲜艳的玫瑰,浑身疲惫一扫而空。 祝童走出来,轻轻抱起她:“辛苦了,饿了吗?” “唔,好香,在局里吃过工作餐;你呢,吃了吗?” “吃了,在茶楼随便吃了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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