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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三五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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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童正想去找他打听马格强的事,笑嘻嘻地说:“张队来的正好。” “听说你们刚才和小马哥起冲突了?”张伟瞧一眼秦可强问;他们两个没有见过。 “自己人。”祝童简单地给他们做了介绍,然后问起马格强的事;“小马哥有什么背景?” “那个人很厉害……” 据张伟一年多来听到的、看到的以及刑侦总队历年来的档案资料,祝童对马格强的背景有了初步认识。 马家也算是个红色家族,马格强兄弟五个,他是最小的一个;只不过他们的父亲老马在文革结束后不久就在一次外出考察时遭遇车祸去世了。死的时候,老马是省委副书记。 那时小马哥还是个刚会走路的孩子,而他最大的哥哥已经是一位县长了。小马哥与他的哥哥们不是一个母亲。老马的结妻子死于文革中的内斗,小马哥的母亲是一位漂亮的舞蹈演员。 因为有了这层隔阂,小马哥自小与哥哥们来往不多,跟着母亲一起生活。老马故去后没几年,小马哥的母亲又嫁给了一个男人,这层关系就更淡了。 事实上,马格强十八岁之前并没多少人注意到他。 十八岁那年,西京生了一件不大不小的刑事案件。一个看似孱弱的高中生,一夜之间持刀连闯五处民宅,捅伤三个混迹西京的黑道混子,他们的大哥,那个号称“马哥”的混混吓得跑到派出所寻求庇护。 那个孩子,就是小马哥。 也就是从那一夜起,“马哥”退位,小马哥这个名字开始出现在西京的黑道上。 那一次,小马哥的哥哥们出面替他摆平了,小马哥没有经历牢狱之灾,只在拘留所呆了十天就出来了。 之后的两年间,小马哥身边聚集起一帮人,迅成为西京黑道上的一股新兴势力。那是个暴力的世界,任何一股势力的崛起都意味着血腥与暴力,被小马哥逼走、逼退的黑道大哥不下十位。 与别的黑道大哥不同,小马哥对金钱的占有欲近乎疯狂。 横扫西京黑道,同时也是他疯狂敛财的过程。最高峰时,西京五大批市场有三座在他的保护之下,西京所有的货运部都有小马哥的股份。 这种疯狂持续了三年,小马哥遇到了一个可怕的对手。 对于那一次小马哥遇到了什么,张伟那里并没有太多的资料,但祝童看到了江小鱼的影子。 之前的小马哥只是个叛逆少年,之后的小马哥,才是真正的小马哥。 至于舞者辛云,原本是马格强母亲的学生,一位很有前途的舞蹈学生。 五年前的冬天,马格强从外面回来去看望母亲,正看到辛云在桃河的冰面上,在老师的指导下跳舞。 从那天开始,两个人就再也没有分开过。 那之后,马格强忽然收心了。他就像变了个人,开始安定下来。 先,马格强恢复了与马家的交往,并注册成立了一家中港合资的西格商贸公司。 这家酒店是就是西格商贸公司的下属企业,一家有港资背景的五星级酒店。 而马格强的四个哥哥,现在也都是手握实权的重要官员了。 在本省的有两个,一个在下面地市任一把手,一位是财政厅厅长。 交流到外面的两个也很厉害,其中一位已经是国家某部副部长。 他们的成长,一方面归功与个人的努力,另一方面,也是老马生前广结善缘的结果。 在那个动乱年代,老马很是庇护了一批老战友、老干部的后代。 那些孩子,现在也多是一方豪强。 想必王向帧,也不会轻易开罪这样的家族吧。 十、莫测(上) 凌晨两点,欧阳躺在客房的大床上。 她闭上眼睛似在沉睡,浑身上下只一条雪白的浴巾。 一个全身sp,让她重新找回了忽略已久的女性自信。过去的几个月,她实在是太不爱惜自己了。 祝童说的那些与自私有关的言论,欧阳并没有全盘接受;可支撑那些语言的核心她还是认可的;只不过,很少有人会如祝童般说的那么直白。 生命本就是残酷而短暂的,每个人都有为生存奋斗的源动力;那是生命的本能。 对于那些失学女童来说,凤凰基金提供适当的帮助是合适的,但如欧阳那般无微不至的照顾,很可能是在害她们。 那些女童,早晚要进入社会,却经历一番属于她们自己的人生。贵族学校的生活,培养出的只能是一批习惯于舒适优渥的生活环境、缺少奋斗动力的娇小姐。可惜,她们没有相对应的家庭条件做支持。 凤凰基金只是一个小小的基金会,没有那样的能力养她们一辈子,没有能力给她们一个美好的未来。况且,凤凰基金本身也面临生存压力,如欧阳那般大手大脚的花钱,凤凰基金的赞助者们会很不满意;没有了凤凰基金的支持,那些失学女童的未来一定更加不堪。 门响了,有人进入了套房外间。 接着,内间的门被轻轻推开。 听到轻微的脚步声,欧阳本就紧张的心里不由剧烈跳动,心口象被小鹿冲撞般起伏不已。 此时此刻,欧阳格外敏感。她闻到一股夹杂着男性味道的酒气;房间门并没有上锁,如若是一个酒醉的男人闯进来,就太糟糕了。 她偷偷看一眼,暗暗的灯光下,站在门口的男人果然是祝童。心里埋怨,这样的夜晚,他怎么能喝成这样? 欧阳并没有表现出任何不满,本就是偷来的东西,不能要求太高不是? 他走到床边了,他坐下,他的手按在浴巾上了…… 欧阳很快沉醉与男人的抚摸。陷入了昏昏沈沈的状态之中,整个身子犹如在大海中漂浮一样,头晕目眩时起时落。感觉轻飘飘的,好似变成一只洁白的蝴蝶在海面上翩翩飞舞;又象喝了一杯醇美佳酿,似醉非醉,幻象丛生。 欧阳不觉扭动起来,喉咙里传出断断续续的呻吟声,红唇轻轻开合着,似乎想叫喊却又叫不出似的。 她忽然睁开眼,想要抱住祝童,索求更多。 “啊!”欧阳出一声尖叫,但马上就用手捂住嘴止住了。 在她身上抚摸的不是祝童,而是叶儿。 祝童呢?房间里只亮着一盏壁灯。欧阳看到,祝童站在窗前,望着外面的都市夜景呆。 “苏小姐……”欧阳很有点被人捉奸在床的羞愧感;双手捂住脸,不敢看叶儿。 躺在人家的房间里,身上只有一件浴巾,刚才又那般反应,这幅样子…… 在蝶姨那里吃晚饭时,欧阳说自己明天要回上海看望父亲,并在上海休息一段时间。她借口要在酒店做sp,从叶儿那里得到了这套房间的使用权。 叶儿没怎么考虑就答应了,欧阳的建议很有道理。朵花不在家,王向帧去北京了,偌大的别墅里只有蝶姨一个人。 欧阳还说,有些事要与祝童商量,她答应叶儿,让祝童早些回别墅。 一切似乎都安排的很好,祝童也来了,她完全没想到,期待中的那个疯狂而刺激的狂欢之夜会演变成这样! “嘘……别说话,很快就完了。”叶儿顽皮地理理欧阳散乱的头,说;“他说你的身体最近伤的厉害,需要一次调理。可是,他现在的状况又不允许,所以就叫我来了。” 说着话,叶儿的抚摸并没有停止。 欧阳让自己平静下来,仔细想想,偷偷地笑了。如果祝童真的与自己共度良宵,那也就不是那个值得美丽的苏警官倾心相恋,让自己魂牵梦萦的“神医李想”了。 现在这样似乎也不错,叶儿知道了,并没有责怪的意思。而祝童,恪守非礼勿视的的原则,好像并没有看到自己刚才的……丑态。 可是,叶儿只是个警官,她什么时候也变成医生了。她手里捏着的黑针,不正是“神医李想”的龙凤星毫中的一枚吗? 随着叶儿的动作,欧阳不禁开始关注自己身体的变化,胸腹之间,游移着一股陌生的气息。过了片刻,欧阳仿佛陷入仙境,沉沉睡去了。 “好了吗?”祝童转过身。 “好了。”叶儿用毛毯把欧阳盖好,一头扎进他怀里;“这下你满意了?” “难道还有更好的办法吗?”祝童抱着叶儿退出房间,在外间沙上坐下:“叶儿出马,一个顶俩,从今以后你们就是好朋友了我呢,也轻松了。” “还说呢,都是你惹出的事。老实交代,你和雪美小姐、陈依颐小姐的事,也要我出面解决?”叶儿不依,扭着祝童的耳朵说。 “那是不同的。”祝童很享受叶儿的小动作,嘿嘿傻笑道:“欧阳濒临崩溃的边缘,她的身心都需要蝶神的洗礼。我现在已经没那个本事了。” 想了想,叶儿也只能暗自一叹,轻轻放下了。 祝童能给她打电话,叫她来,本身就说明了他的态度。她也不想看到欧阳自暴自弃,真的随便找一个男人嫁掉。欧阳编造的理由可说是漏洞百出,基于对祝童的信任,叶儿并没有如别的女人般去找祝童求证,她知道那样只能让事情变得更糟,甚至不可收拾的地步。 接到祝童的电话,叶儿心里甜丝丝的;可也有几分幽怨。祝童虽然不主动沾花惹草,可那些花草们…… “你那里感觉怎么样?”祝童抚摸着叶儿的后背问。他最爱的女人身体里还有一枚他亲手射进去的金针,虽然暂时没什么大碍,但总归是个麻烦。 “你是‘神医李想’,我怎么知道?”叶儿嗔怒道,又捏起了他的耳朵。 “很晚很晚了,我们睡觉吧。”祝童举手投降。 在红蝶神恢复之前,他没有能力取出那根金针。 套房里内间的大床被欧阳占着,祝童和叶儿只好外间睡沙了。 还好,沙还算宽大柔软…… 第二天清晨,祝童被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惊醒。 他看看表,才是凌晨六点,不禁有点恼! 谢家的庆典是十点,用不着这么早就来敲门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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