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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四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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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嘛?” “回家。” 他想,他们是夫妻,有合法证件,无需难以为情。 她则什么都想不了,乱掉步伐,跟着他跌跌撞撞进了宾馆的地下车库拿车。 一路竟然通畅无比。 只是车内很热,蓝宁觉着热,想要开窗。开了窗,风也是热的风,不如不开窗。 她就是没办法扭头看一眼关止。 但是关止抓着她的手,放在唇边吻。 湿漉漉的,却是加了柴和火。 会一路烧,到了家里也不灭。 关止在关上门的那一刻,把蓝宁推坐到鞋柜上就劈头吻了下来。 他仍捉住她的手,按到许多年以前她摸过的那个地方。 蓝宁挣扎着要抽开手,这里同许多年以前不一样了,更有力量,而且热。 关止的手,却到达更多的地方。他有点手忙脚乱,解不开她的衬衫扣子,眯着眼睛喘着气,说:“ONLY的?那还好。” 这不过是障碍,关止索性撕开。 蓝宁只是胡乱地嚷:“不要在这里。” 关止已经等不及,或者说,他等待太久。 他在进入的那一刻,蓝宁忽然屏息。 衬衫破碎地丢在他们身后的地板上,他们连成一体,也在地板之上。 窗前明月光亮,她能看清楚他的吸吮和抚摸,在她的身体上,每一寸,让她几乎不能自己。 蓝宁分明听见自己在呻吟和哀求。 今天并不是周末。这是在混乱之中唯一理智的念头。 关止在请求:“蓝宁,再打开一些。” 蓝宁照做了,可是不够,他认为不够,便自己动手,尝试角度,以求更加深入,去那只有她同他才能到达的那一点。 深入之后,有力地搏动,证明正鼓舞着的生命。 深入之后,还有些微的疼痛,无可避免。 蓝宁轻轻抽气。这样的疼痛是可忍耐的,因为会有极大的欢愉取代。 这一夜,他们大部分的时间都在尝试这种更紧密的角度,磨合,配合,用一致的节奏行进。 忘记时间,也忘记地点。 清晨醒来的时候,两人姿态并不甚好地躺在榻榻米上。 关止翻一个身,一头磕到地板上,再爬上来的时候,蓝宁睡眼惺忪地咕哝:“你可别说是我踹你的。” 然后她被关止摇得清醒过来,听他在抱怨:“你瞧瞧你的狗爪子干的好事儿。” 蓝宁揉揉眼睛,正想骂关止两句,却见他颇为委屈地指指自己的脸。 可好,两道红印子,印痕明确,就在他的眼睛下头。 “再往上点儿,我眼睛都要被你抓瞎了。” 蓝宁顶害臊,这抓痕怎么弄出来的,她心知肚明。但口头上是不输的:“我衣服都被你撕破了,你还好意思说?” 关止一转身,把背对牢她:“我怎么不好意思说?是你惨还是我惨?” 这下蓝宁真没好意思说了,关止的背上少说也有五六道抓痕,最严重的那一条都破了皮。 这一看,让蓝宁整个人热腾腾烧起来,转身抓牢榻榻米上的毯子蒙住面孔。面孔必定是红的要滴出血来。 关止热乎乎的身体靠过来,用手拍拍她的后脑勺,好似拍小狗:“愧疚了吧?知错能改,善莫大焉。乖,把指甲剪了。” 但他眼里的她的姿态,实在撩人。哪里是峰哪里是谷,他又知道的清清楚楚。不禁心头就热了,伸出手沿着她的曲线游走,到她的腰肋,触到痒筋。 蓝宁扭动腰肢:“你放手。” 她怕痒。 关止就得了势,双手齐下,蓝宁挣动起来,把毯子都丢落。 两人在榻榻米上又笑又闹,她想要坐起身,没有想到关止顺手一托她的臀,她待要扶他的背,却被他抓住双手,整个人转一个向坐到了他的怀里。 两人都低呼,像叠放的汤勺一样叠坐着。 敏感的地方在颤动,让蓝宁不敢动。 关止一手抓住她的手,一手抚住她的胸,还同她咬耳朵:“不就一件ONLY的,我赔你十件,让你穿一件扔一件。” 蓝宁感觉自己的心脏就好像被他握在掌心,不禁气急:“坏蛋,松手。” 关止调整了一下姿势:“这样不错,我比较安全。” 后来在喘息之中,关止问了一句:“今晚爷爷勒令回家吃饭,你也一起回去吧?” 蓝宁来不及答,他的节奏太快,她又被他扣住了腰腹,最后只是想,这种姿势,绝对让她弱势。 这天上班,她破天荒迟到了。 因为关止一直嚷着背疼,她翻箱倒柜找了一管金霉素眼药膏给他抹了,他还废话老多:“哪里用眼药膏涂背的?” 被蓝宁狠命拍打了一下:“外公说的,金霉素眼药膏包管百伤,万试万灵。” 关止不太相信,后来她又翻出了邦迪,在他的背上横七竖八贴了好几条,终于让他闭嘴不再废话。 到了公司,例行的部门经理会议已经开始,前台小张示意她快快去会议室参加会议。 蓝宁迟疑了一下,还是进了会议室。 正在主持会议的罗大年并没有因她的迟到而有些微的停顿,他径自在讲他的话。 蓝宁坐到最末排。 在做工作汇报的时候,她将“景阳春”的项目进展简述了一个清楚。 罗大年听了直点头,问:“需要调研和企划部门配合就提需求。” 蓝宁望了一眼坐在对面的方珉珉,后者正埋头专心做笔记。 她讲:“那么就要麻烦方经理配合了。” 方珉珉抬头,没有意外脸上带了诧异。 她也真是个精乖至极的人物,诧异只刹那,便表态:“没有问题。” 午饭时候,蓝宁心头悒郁,同严宥然约了翘个班去吃麻辣烫。 严宥然一贯会有采访任务四处跑,便迁就蓝宁到她公司下头小弄堂里的“串串香”。 一般自家公司的同事中午不太会来此地光顾,蓝宁坐在一堆学生当中,对严宥然讲。 严宥然听了蓝宁的牢骚,说:“方某人是正宗打工仔,看老板眉眼做事而已。” 这蓝宁知道,只是不习惯经年熟识的人,忽然就陌生起来。 但人事是真的无常。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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