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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十一


  这样喜欢,深深的喜欢。

  柔软的唇在她脖间印下吻,略低的磁性声音清晰传来,“你怎知我不爱你?”

  随着这句话,她的心刹那如同鼓锤,在胸膛里敲个不停。这一刻,她几乎怀疑是自己在幻听。

  男人低低的笑,仿佛无可奈何的卸下了平日里的清冷,却又似乎心甘情愿的沉沦。不爱,不爱,怎会不爱?

  早已是爱惨了,爱过了,爱到了骨子里。

  起初,或许是因为责任。从认出她的时候开始,就决定了要跟她结婚。而那一天,他同时也被她的正义和责任感动。

  她没有在最危险的时候选择独自离去,这份胆色和从容,是女子身上少有。

  她很漂亮,明明靠着脸蛋身材就能得到任何想要的东西,却偏偏不贪,安心做她的小小保安,以劳力换取所得。

  他知道,她那时跟凌洛安交往,从来不是因为他的钱。他不想她被凌洛安戏弄,却也没办法直接说明,唯有将她调到自己身边。

  责任感动关心相处……等到后来觉察时,他已经深深陷了进去。

  看着她的时候,心会变得很软,总会专注目光,总忍不住笑,总想要给她最好的。

  结婚之后,他却总怕她不习惯。毕竟他太安静,而她好动;她这么年轻朝气,他……却有些老了。

  他从没有认真谈过恋爱,不懂得说那些甜言蜜语,只知道关心她,照顾她,在她伤心的时候帮助她站起来,用行动无极限的去宠爱。

  “在我看来,做永远要比说有用。人类的语言是浅薄而简单的,动动唇就能天长地久那些事我从来都不信。我想让你感觉到的,是远比语言承诺的情感更加深刻而悠长的感情。”

  他握住她的手,在掌心摩挲,然后紧紧握住,“危瞳,或许以后我还是会和以前一样,不会用语言去表达,但你一定要记得,此刻握着你的这双手,是你这一生都能安心依靠的。”

  那天他在她耳旁的话,无论回想多少遍,笑意便会自动从唇角泛滥。

  这几天,再没有任何人任何事来打扰他们。

  凌泰带着她四处挑选画廊的摆设,她虽然懂的不多,但这样与他一同逛街购物,却也是十分开心的事。

  老爹得知凌泰平安无事,相当高兴,买了好多菜,在家里请他们吃饭。众师兄弟里,唯独少了渃宸。

  据说那次她回公寓后的第二天,他也跟老爹辞了行,据说有事要忙,可能要过阵子才能回来。

  陆路虽然很想跟着凌泰,但到底对画廊不感兴趣,最后去了恒安,收拾陈伟凡留下的烂摊子。

  他跟了凌泰这么多年,早就能独当一面,凌泰有意聘任他为CEO。

  画廊的软装完毕后,之前订购的画作也一一到货。这几天,她忙着跟凌泰布置那些画,每日都忙碌而安宁。

  偶尔休息时,她会静静看着墙上的画,想一些事。

  她时常在想,这世上是不是真有这样一种人,能够为了当年一个承诺,不顾其他任何事,一心一意努力不断。

  明知不可为而为之。这一刻,她又突然想起自己很久前对他的评语:初识,只觉得优雅成熟温柔;而后,会发现深不可测;深入,便有了迷惑与畏惧。

  当现在完全了解后,却只余下心疼。

  六年,那人视他为敌人,各种明里暗里的手段层出不穷,他却始终如一。

  无论是误解,还是重伤,都无法阻扰他丝毫的决心!

  这个男人,用了这么长的时间,独自跋涉在一条寂寞的道路上。没有人明白,没有人懂得,那些哗众取宠的称赞或是恶毒的言语攻击,对他来说没有任何意义。

  想想也真是可笑,那些人那么费尽心思不惜一切代价——甚至连渃宸都不例外去追求的东西,他却如此轻易以及毫无留恋的抛下。

  想到渃宸,她忍不住叹气。

  这件事,陆路之前犹豫了很久才告诉她。在凌泰被带走的第一天,他返回凌氏取东西时,看见自电梯出来的他。

  那时的他,一袭黑色紧身西服,神态犀利严肃,再没有之前匆匆一面时的那种随意。他没有看见陆路,直接从大门离开,上了一辆黑色商务车。

  他后来去查了车牌,那辆是关慧心的车。

  危瞳的大师兄与凌家的夫人,是无论如何也拉不上等号的。可如今看来,两人显然关系匪浅,所以唯一的解释只有一个:渃宸,在为关慧心办事。

  渃宸在澳洲待了三年,关慧心每年也几乎有半年时间都在那里,这样细细想来,整件事就顺理成章了。

  因为事情牵扯到危瞳,陆路知道不能马虎,本打算继续深入查这件事。然而后来他在代表恒安与凌氏商讨有关“南苑”发展的会议上,见到了跟在凌洛安身后的渃宸。

  再多调查,都不及亲眼所见来的真实。

  陆路以为,把这一切都告诉危瞳后,她或许会很难接受,也可能会很难过,甚至恼怒之下会不管三七二十一先踹他两脚……

  不过她听完后,只是很平淡的哦了一声,然后转头去看一旁的凌泰,“你们那天晚上单独谈话,你有没有拜托他去那对母子身边探听情况之类的?”

  见凌泰摇头,她略有些失望的啊了一声,“这样啊,那就是说渃宸真的在帮他们做事……”

  “可能有我们不知道的原因。”凌泰搁下咖啡,走到她身边缓缓顺她的发,“你大师兄看起来不是那样的人。”

  “BOSS……”陆路不满的提醒,“你这次被陈伟凡诬陷的事,其实就是他——”

  话语被凌泰瞥来的淡冷目光制止,陆路有点无奈的收声。所以说,动了情的男人最没理智……

  得知这件事的当晚,她全无睡意,悄悄自床上爬起,取了个靠垫,坐在玻璃阳台下,俯瞰脚下的烟火都市。

  想不明白,怎么都想不通。

  金钱和权力,是不是真这样重要?可以改变一个人原本的秉性,甚至,连从小一起长大的亲情都可以忘记。渃宸他明明就知道她很在乎凌泰,却将她重要的婚礼搅成一个凌乱的局。

  是因为她拒绝了他的表白?

  她真的想不明白。

  脚步声渐近,迷茫的夜色里,她对上了他令人心安的深邃眼瞳。

  “你先去睡吧,我坐一会就来。”

  他笑了笑,蹲在她身旁,反问,“喜欢这个高度看夜景吗?”

  “是很漂亮。”她托着下巴,“可惜,实在太高了,一个人看的时候有种孤寂感。高呼不胜寒,不算很喜欢。”

  “嗯,我也是。虽然漂亮,但太高了。”

  “你有畏高症?”危瞳突然问。

  凌泰的眉头打了结,“陆路说的?”

  “你怎么每次都这么聪明?”危瞳冲他眨眨眼,“你这么聪明我会压力很大的。”

  “压力?我可不觉得你有什么压力。”他扬扬眉,拉起她手,将手指捏成拳头,“反正说不过你可以动手打。”

  她抿了抿唇,突然转身扑到他身上,将他整个压在地板上。

  长长的茶色头发从她肩膀两侧垂落下来,她笑得眉眼弯弯,一手按住他身体,一手去勾他线条优美的下巴。

  “做什么?”他失笑。

  “调戏你!”她笑的很邪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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