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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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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谁说过,也许决定命运和爱情的时间就只有一个刹那,那一个刹那,可以改变一个人的一生。 我想,我的这一个刹那就是在十七岁的这个春天的下午来临的。 阮宝莉的出现简直如一道闪电。 即使早已见过了太多的人体,我还是非常惊艳,那么性感而匀称的身段,一米七的身高,花蕾一样的乳房,似一朵花一样肿胀着,不是太丰满,可是,却那样诱人。修长的双腿笔直,她的腿那么长,以至于我怀疑她是否真的是黄金比例,是的,她比黄金比例还黄金。 还有,她的长发如海藻一样垂下来。 她是对面学校B大的学生,全校著名的校花,外语系,拍过广告片,我们的老师看上了她的黄金比例,于是请她来做模特,这个外语系的女生,成了A省美院油画系男生的众矢之的。 当看到她的第一眼起,我的浑身就软了,段砚趴在我耳朵边说,他妈的,妖精啊。 白蛇!我肯定地说! 黑亮的长发,雪白的肌肤,修长的美腿,一双桃花眼……我的手有些颤抖,梦中人,没有早一步,没有晚一步,在我大三这一年,突然来到了眼前。 宝莉,老师叫她,你的身体可以再转过来一点。 我知道,这个叫宝莉的女孩子,是让我中邪的,从此,我将无力自拔,直到永远。 宝莉缓慢地转过身体,然后,我看到了她花朵一样饱满的乳房,还有露出锁骨的肩,当然,还有平胆的小腹和她冷艳的眼神。 她看了我一眼,只一眼,我觉得那眼神是在云端,是的,这是个云端女子,有一种薄凉之美,那美是可怕的,带着芬芳的邪恶,而那眼神,却又是风尘的,是的,风尘的。 轰的一声,我感觉下体内有什么涌出来,如洪水泛滥。 NO.2 其实那时我们已经谈了很多次恋爱,并且,用段砚的话说,我们早就曾经沧海难为水了。 那时我们业余时间画画赚的钱全用来泡酒吧和女孩子,我们常常带着女孩子到杭州乡下去住。那里的油菜花开得极为灿烂,那些女孩子单纯得很,她们非常崇拜画家,但她们不知道,画家流氓比较多。 我是大二时失身的。段砚说他十五岁就有了第一次,我当然不信他说的,他总是吹得厉害,他说他老爹是师长,其实我知道他老爹只是团长而已。 我记得和我上床的那个女人的胸很饱满,其他的印象不深了。她比我大八岁,是一个纺织厂的女工,业余时间跑来当模特。当我要求单独画她时,她说好呀好呀。那时她离了婚,比较寂寞,我们在画室里画了一个小时,她说,累了吗沈丹青,我带你去吃饭吧。 她带我去吃烧鹅仔。我知道她挣钱不多,但她居然请我吃了烧鹅仔,我们吃了一点点酒,喝完酒后的她脸似桃花,她问我,沈丹青,你觉得我美吗? 二十七岁的她还算美丽,因为没有孩子的束缚,老公有了新欢然后毅然决然地扔下了她。她的脚在桌子底下钩住了我的脚,我很局促,她挨紧了我,脸上扑着酒气说,去我家吧,我一个人。 “我一个人”在夜里从一个女人嘴里说出来非常暧昧吸引,我毫不犹豫地和她上了公共汽车。在车上她就贴得我很近,我能闻得出她嘴里的气息,在那个春夜里,似一只猫。 进屋后我差点跌倒了,即使这样她也没有开灯。 黑暗中有月光照进来,她看着也生动了许多,我正想说话,她缠上身来,说了一句,亲亲我。 我的脑袋轰鸣般响起来了,还没搞清怎么回事,一条热热的舌头伸了过来。 结果我失了身。那是次无聊的事情,事后我根本不愿意回忆,因为基本上是失败的,我没想到自己这么无力无助,我趴在她身上问,怎么会这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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