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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二六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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梨雨宛转答道:回皇上,歌词是荣妃娘娘写的。荣妃娘娘说,歌中描写的原是位天仙化人般的女子。 文泽点头叹道:原来是荣儿写的。朕怎么没有想到?对她的描写,世上也只有荣儿,才能写得这样贴切。 他看着她,命令道:架雨,让肤看看你。 一面说,他一面伸出细长的手指,却揭那美人面纱。 皇后一旁轻轻笑道:可不是荣妃妹妹病了,臣妾不愿辜负皇上与荣妹妹一番心意,因此在秀女中选出这个梨雨来代荣妹妹领舞。臣妾自作主张,还望皇上怒罪。 皇后口里虽这么说着,脸上却并无半分觉得自己有“罪”的模样,相反,那神情倒是微有得意,等待文泽夸奖的神情,谁知她话音未落,正微微笑的梨雨突然面色一变,手中寒光一闪,短剑在半空中挥出漫天冷雨,闪电般直刺进文泽胸口! 众人尚未反应,良妃却率先猛地从椅中高高跃起,将自己整个身体档在文泽身前! 血,顿时染透良妃前胸后背。 梨雨一怔间,已为赵风所制。席间人仰马翻,惊叫四下响起,周遭乱成一团。我正惊诧间,突有人从背后使大劲推掇。暗叫声不好,却无法控制自己,不由自主向前方白晃晃冷冷的玉石地上引、去。正丢心失魄间,两肩被人从后稳稳捉住。回头看时,正是同嫔。 不要误会,她淡淡道:本殡是为了保护皇子。 同嫔先发制人,不让我出言感激。杨长安过来,一脸大汗。奴才该死。他说:适才被人推去一边。幸好小姐让同嫔娘娘所救,否则若小姐有什么事情,奴才纵死上十次八次也不够赎罪。 杨长安说完,忙冲着同嫔跪下。同嫔却将头一拧,走去别处。我们说话间,良妃已被人火速送至太医院。 文泽虽是一脸铁青,却十分镇定,先吩咐安排着送了良妃,又柔声安慰过我,方才在现场亲审梨雨,竟先悠悠地吃了一小口茶,方才冷冷道:何人派你进宫刺驾,还不从实招来? 梨雨冷笑。 冷冷笑容之中,突然地,她一张花容开始渐渐变形扭曲,嘴角流出一线比夜色更深的黑血,她的额头上已渗出细细密密的汗珠,却咬牙强撑道:我此次虽然失败,不代表下次其他人便不会成功。我们的人其实早已布署在你身边,只是你狂妄自大而不自知罢了,若你…… 若你…… 一语未完突然惨叫一声,七窍流血,倒地气绝。 文泽沉吟不语,沉吟着,沉吟着,突然眼风一扫,冷冷看向皇后。皇后被那目光冻住,浑身一个机灵,忙让人扶着,缓缓朝文泽跪下,流着泪说:皇上,臣妾冤枉。这刺客虽是臣妾找来替舞,但臣妾确实不知秀女中竟有这等包藏祸心之人。臣妾因身怀小皇子而疏于查检,原不敢求皇上怒罪。但臣妾认为,此女子身份可疑,请皇上派出专人调查,不仅对日后起到防微杜渐的作用,也好还臣妾一个清白。 同嫔与阿若见状,也走过去并排跪下为皇后求情。 杜素金随后扑在文泽身前,一样为皇后哀求。其他嫔妃哗啦啦跪倒一片,纷纷开口替皇后美言,言明绝对相信皇后清白。文泽见状长叹一声,命皇后仍回风至宫去。 此次宴会,皇后与良妃一个有天下奇石,一个有救君情义。 两人再次打成平局。 我派春菱悄悄跟去风至宫,自己带可人杨长安回去听雨轩中。进屋吃了一小会子茶,对惊魂未定的可人说:今日之事原有预谋。 怎么说的?可人脸色更白。 我道:那日杨长安从邀月楼中拿回来的那张青花笺,姐姐并未看见内容。其实上面写着二十个字呢: 皇后寿辰日,刺客刺天子。 若以身救驾,荣华自可期。 良妃每月初一会去邀月楼拜祭林媚儿,且从暗匣中取走书信。这二十个字,便是有人专门写给她看的,所以今日她能够及时挺身救驾。 第五十一章大师渡边 可人吸一口气,疑惑道:这么说,有人事先知道梁雨要利杀皇上?!这人是谁,为何又不去直接亲明皇上?难道…… 她脸色一白,继续道:难道是林媚儿的鬼魂回来? 眯起双眼,我轻轻摇头,淡淡道:绝非鬼魂。写这几个午的,一定是人。而_住妹妹可以肯定这个人在宫中身份绝非一般,与咱们近在咫尺。梁雨临死前曾说,他们的人其实早已布著在皇上身边—— 完全可以说明,我的判断原有几分道理,只怕又是定怀太子的人罢。 又说:而且,此人不但可以左右梁雨,左右良妃,善至左右荣咢儿或者皇后。咱们设想,如果他可以左右咢儿,那么芬儿生病根本就是假装,是故意给梁雨制造杀君利笃的机会;如果此人可以左右皇后,那么便是皇后借芬儿生病之机,让梁雨替舞。 可人道:可是我不明白,以梁雨的容貌才情,要想在这届秀女中胜出,并非难事。待她诗寝时下手,岂非天赐良机?又何必…… 是啊。我说:梁雨会捉前在今日行动,只有一个解释。那就是设下这个局的人,并不想让梁雨成功。他会在邀月楼中给良记留话,让良记去挺身救笃—— 也恰恰说明他不愿梁雨真正杀害皇上。 可人闻言脸白了一白,却缓缓点头。 我又却道:只是幕后之人按理也该是定怀太子的人,而他却为何不愿皇上遇害? 可人脸色越来越白,她刚想说话,春菱已经回来向我桌奏道:奴脾已打听清楚。皇后娘娘之所以会让梨雨献舞,是因为梨雨知道荣妃娘娘病倒后,毛遂自荐,托其父在谢垂相面前美言。再由渐垂相向皇后娘娘进言,让她趁这机会从秀女中脱颖而出。却不想惹出这桩事来。 我轻轻叹道:知道了。咱们不管别人。此事无论是谁策划,又由何引起,总之并非针对我。你们也下去休息一会儿,晚些时侯咱们去铃绣宫瞧瞧良主子去。 本来说好,我会在文泽面前替良妃美言,但一直不得机会。文泽与渡边大师相谈佛法善欢,十余日竟不召幸任何嫔妃诗寝。他去看过良妃儿次,奖其父官复原职。又赏良妃珠宝无数。良妃未能趁热打铁讨到责妃名号,自是满腹怨气,却又无可奈何。 后几日尤事。 这天,我正热热地吃着深褐色的保胎药,可人突然一脸不快地从外面进来。 这白眉赤眼的,又是怎么了?我问。 主子听说没有?她皱眉道:胡昭仪因得罪渡边大师,被皇上赐了鹤项红,现已毒发身死。 胃中立时一阵翻涌。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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