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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二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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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却总会在看着我的时候,露出那样温暖的柔情。 我扑哧一笑:"您就没听说过恃宠而骄吗?您这样宠着我,就不怕我毁了夜落?" 我以前一直都只是知道白帝喜欢看着我微笑,但直到今天,直到这一刻,我才注意到,白帝的笑容之中还带着一抹其他的情绪。 那就是,自信。 对于我,他似乎有着一种很奇妙的自信,虽然我没有表示过,但他却不止一次告诉我,我爱他。 白帝刮了下我的鼻尖,而后轻声说:"倘若你愿意做祸水,我也不在乎把夜落交给你来玩。" 我愣住…… "夜,这话可不是您该说的。"这种言辞让我觉得似曾相识。但那朦胧的记忆却又显得那般遥远,让我有些看不清楚。 白帝说:"现在的世界有许多事情你不清楚。" 我说:"您告诉我,我不就清楚了?" 白帝说:"我只怕你并不想知道。" 我沉默,只是靠在他的胸口,听着他的心跳。 这时,有人进了寝室,在屏风之后说:"白帝陛下,夜后陛下,昼阳的人已经去了自由区!" 我一惊,腾地一下就坐了起来。白帝拿过一件外衫罩在我身上,我说:"您应该知道阻止不了我的!" 白帝沉默一会儿,而后轻吻了一下我的额头,说:"我只不过想让你带上紫锦他们。" "好!" 有谁能想象一下,时间TM行进了整整一千年,而急需赶路的我们竟然还要骑马?!并且马匹非常少,也就是说,有一批人还要跑! 因为我不会骑马,所以很郁闷地坐在紫锦怀里。我皱着眉头:"为什么不能使用一些高科技?在医学和监控上不是一直在用吗?!" 紫锦说:"这是规矩。" "规矩?谁订的规矩?!" "目前为止这个世界的主人。" 我沉默…… 并不知道这一切都是为了什么。这种强迫式的倒退难道仅仅与生态的承受能力有关?我还记得以前末默跟我说过,昼阳之所以会这样对待某些人,是因为他们有罪。 那么,究竟是什么罪? 不过,世界的主人……其实直到这一刻,我都以为是他,以为是那位至尊无上的王。 但我并没有时间去思考这些,我要的是速度,快一些,再快一些! 然而,即使我们已经非常努力,当我们到达自由区的时候,情况仍旧比我想象的要糟糕。紫锦从马背上跳了下去,而我,则仍旧坐在马上。 其实我本意也是想下去,但紫锦说,这样比较有气势。 其实紫锦说得没错。白帝一般穿着白色长衫,象征白昼。而我,则通常穿着黑色华服,象征夜晚。此行,我以夜后的身份前来,自然是穿着华服。长长的下摆耷拉在马背上,有风吹过的时候,我的发在身后飘飞。 腰间是那一把目前为止还只是装饰品的长剑,非离。但没有人知道,我已经偷偷地跟白帝学着使剑了。 如果换作以前的我,一定会想象着,一千年以后学也要学激光镭射什么的,没想到还是掺杂着中国武术的剑术。 白帝在用剑的时候,长剑会像某部电影中一样发光,但换作我的时候又会安静起来。我想,我还不够那个档次。 地面上是半沙漠化的土,人的血液被沙土吸收,而后整个地面现出许多斑驳的紫红,这种色调,这种绝望,让我不自觉地想到了朱砂。表面上看起来,我冷眼旁观着一切,以一个统治者的姿态出现。 对面…… 是那些昼阳的人。 我还没有见到他,那至尊无上的存在。同样,也没有见到让我感觉亲切的流年大帝。我对面那匹红鬃马上的人,是充满智慧的流彩大帝。 一想到她与兰若之间有可能存在某种暧昧的关系,我的心情就不怎么爽。但随着时间的迁移,随着我地位和境遇的变换,虽然我极其不愿意变成这样,但我真的越来越会伪装自己的情绪。 所以,在面对满目疮痍的时候,我仍旧可以露出优雅的微笑。当然,这种微笑是跟白帝那种绅士学的。 显然,流彩大帝也看到了我。或者说,她正在等我。 流彩大帝的红鬃马出列,慢慢向我走近。 我冲她点了点头:"充满智慧的流彩大帝,能在这里见到您,真是一件令人欣慰的事情。"虽然我的唇角带笑,但我的眼神还有我的声音都是那样冷淡,任谁都看得出我内心真实的想法。 流彩大帝冲我冷冷地笑了笑,而后说:"夜后陛下,我真的没有想到您会亲自来。做为大帝,我受宠若惊。" 她的这种态度着实把我气着了,虽然是我自己先这样的,但我就是那种只许州官放火的人! 我理了理自己的头发,顺便悄悄地深呼吸,我说:"您是来看风景的吗?"而后又瞄了一眼地上的血迹,"伤了我的人?" 流彩大帝好像听到了什么笑话:"您的人?我并不赞同您的这一观点。如果他们是您的人,那么您又是谁的人呢?" 我犹豫了一会儿,但还是决定回答她的问题,我说:"我从来就只属于我自己。但如若非得找个归属,那也势必是白帝陛下。" 这句话,我说得很慢,很清楚,很有力度。我可以确信,在场的所有人都能明白我的意思。 这时,昼阳那边的人之中出现了一些骚动,接着,人群慢慢朝两边让开…… 见到他的时候,我的心,仍旧没有出息地停止了跳动。 我的手,死命地抓着缰绳,我甚至觉得那条绳子被我抓得"吱吱"作响! 黑马之上,他淡漠地注视着前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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