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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九


  “捡好的炖几样就成。”云浅月瞥了一眼那些补品,的确都是上好的。且不像现代加工合成,而是纯天然的。她此时身体正虚,来者不拒。

  “好,那老奴就下去给小姐炖。”赵妈妈立即道。

  “嗯,多炖几锅,彩莲、听雪、听雨她们三个跟着我担惊受怕,也要补补,咱们院中的人都吃些。我看着一个个面黄肌瘦的,像是长期挨饿的。以后都要吃饱喝足,补圆润回来。”云浅月道。

  “小姐真是大善,好,老奴这就去多炖些。”赵妈妈笑着下去了。

  院中响起众人的欢呼声。连连叫着,“小姐真好!”

  这样便是好了啊!云浅月笑了笑。

  这一日晚,浅月阁的仆人人人都吃到了从来没有吃过的好东西。浅月阁一整晚都有笑声传出,直到月挂柳梢头,众人才睡去。

  第二日,天刚破晓,云浅月就醒了。抬眼一看天色,正是在前世每日都定时起来的那个时间。她皱了皱眉,想着难道来到这个世界,换了一具身体,刚刚休息大睡了这么几日懒觉,又要恢复以前的习惯?那可不行,这一世她是小姐,怎么也要将以前没睡够的补回来,她闭上眼睛,用力睡,翻了好几个身,却是怎么也睡不着。最后推开被子,索性起来了。

  她推开门,院中静悄悄的,彩莲等人还在睡。她灵机一动,选了一块空地,开始打起太极来。还是想着尽快恢复内功。

  一遍一遍,将十三式反复练习,丹田还是一丝真气也无。

  半个时辰后,云浅月罢了手。看来真如容景所说,要想恢复内力估计一年半载去了。她叹了口气,看着自己的纤细的身子纤细的手腕,如今当真是肩不能提,手不能挑,武功又没了,当身边没一个人的时候,岂不是要等着任人宰割?她抿了抿唇,拿定主意,即便没有内力,也应该要让她这个身体先强起来。也许赶不上李芸那副身体,但也要锻炼得不能太差了。

  这样一想,云浅月就开始按照前世训练方法,做坚持了十几年的训练。

  一个小时后,浅月阁的众人都陆续起来,云浅月也结束了打拳踢腿等动作,一头是汗地坐在院中竹椅上歇着。

  彩莲昨日睡得晚,醒来就迷迷糊糊往云浅月屋子走,推开门见没人,回头这才发现她在院中坐着,不由讶异地问:“小姐,您今日怎么醒得这么早?”

  “睡不着,就起来了。”云浅月站起身,向屋内走来。

  彩莲点点头,心里想着今天太阳打西边出来了?往日小姐是拽都拽不醒,今日真是难得啊!她抬头看看天空,太阳还是在东边,转身跟着云浅月进了屋子。

  洗漱用过早膳药膳补品后,小姐懒洋洋地窝在椅子上,阳光顺着窗子射进来,金灿灿的,照在她一身紫衣上,也是灿灿金光。

  “小姐,您今日不是要去荣王府吗?”彩莲见云浅月没动身的意思,提醒道。

  “嗯!”云浅月依然坐着不动,“一会儿再去!”

  “天色如今也不早了,咱们云王府和荣王府隔了两条长街,您如今该动身了。”彩莲劝道。

  “两条街而已,也不算什么!”云浅月依然坐着不动。

  “虽然说是两条街,但这两条街可是繁华的主街,晚些时候街上人多,自然会慢些。小姐如今不走的话,再磨蹭下去该去人家景世子家里吃午膳了。”彩莲看着云浅月,她知道小姐根本不想去。

  云浅月不语。

  就在这时,云孟匆匆走了进来,人未到,声先闻,“小姐,老奴将马车给您备好了。老王爷在小姐去灵台寺这几日着人给小姐专门打造了一辆马车。说小姐身体如今休要将养,还是不要骑马了,就坐马车吧!”

  “我还没那么弱!”云浅月道。

  “老王爷将小姐的马给送到三十里地外的别院去着人养着了。说什么时候小姐身体好了,武功恢复了,再将您心爱的马牵回来。”云孟道。

  “这个糟老头子!”云浅月气恼。

  彩莲强忍着笑,想着老王爷和小姐真好玩,她感觉老王爷就专门以欺负小姐为乐。不过也是真宠小姐,只准他自己欺负小姐,不准别人欺负。

  “小姐快去吧!马车就等在大门口。”云孟扔下一句话,转身走了。

  云浅月站起身,向外走去。彩莲偷笑着跟在云浅月身后,二人出了浅月阁。

  云王府门口,果然停着一辆全新的马车,虽然没有容景沉香木打造的马车矜贵,但也是上好木料打造。车身包裹着各种颜色的彩带,风吹来彩带迎风飘扬。车前是一匹上好的马,通体红色,可是马身到马头都被拴戴了许多小零碎和铃铛,马站着不动,铃铛被风一吹就不停地响。

  云浅月无语地看着马车和马,用不着如此招摇吧!这让她感觉像是花楼里的花魁过街。她看向彩莲,彩莲一脸欢喜地看着马车,“小姐,您终于有自己的马车了呢!真好!”

  “你就没发现这马车被装饰得不正常?”云浅月问。

  “小姐,这可是照着您的喜欢装饰的啊!您想想您以前的那匹马,就是这样子啊!”彩莲一脸再正常不过的神色。

  “感情是我喜欢啊!”云浅月仰天一叹,再看向马车,“那好吧!这样上街去的话,估计大街上的人都不用干话了,都看我了。”

  彩莲嘻嘻一笑,“那正好,没人敢拦小姐的路,我们正好一路畅通无阻。”

  “嗯!”云浅月挑开帘子,上了马车。

  彩莲紧跟在云浅月身后也跳上了马车。车夫一挥马鞭,马车平稳地走了起来。

  果然如彩莲所说,她们所走的路正是两条主街,云王府坐落于京城东城,荣王府坐落于北城。古人有东西东为贵,南北北为贵的说法,当年四大王府选址,天圣始祖皇帝赐了云王府东城,赐给了荣王府北城,赐给了德亲王府南城,赐给了孝亲王府西城。四王府盘踞京城,共同簇拥着坐落于城池中间的皇宫殿宇。

  马车一路穿街而过,彩带飞扬,铃声不绝于耳。

  来往行人一看这马车和马匹的装扮首先就想到云浅月的名字,然后看到车前的车牌,都一副果然如此的样子,见怪不怪地纷纷给云浅月避路。

  彩莲伸手将车帘挑开一丝缝隙,对云浅月悄声道:“小姐,您看,车上的人都知道是您,给你让路呢!我就说小姐这样一过街定准是畅通无阻,果然是说对了。”

  云浅月翻了个白眼,“还好人人都给我让路,不是过街老鼠人人喊打!”

  “怎么会呢?小姐虽然纨绔不化,名声不好。但是在京城老百姓的心里可是比那些大家闺秀要好的。小姐曾经为老百姓做过不少好事儿呢!您曾经建粥棚,救济难民,百姓们都是亲眼见过的。其实小姐的名声都是被这京中吃饱了撑的没事儿干那些人给传出去的。您还私下里给无家可归的流浪孤儿建了几间避风挡雨的屋子,只不过这件事儿没人知道罢了。”彩莲道。

  嗯?云浅月一怔,“我有这么好?”

  “哎呀,小姐,奴婢发现您越来越迷糊了,自己做过的事情都不记得了。若不是奴婢一直没离开过您身边,还真以为您被谁调换了呢!”彩莲嗔了云浅月一眼,“这事情小姐做得隐秘着呢,奴婢来小姐身边半年,也就跟着小姐去了一趟看望您收容的那些孩子。而且又是那么隐秘的地方,别人自然不知道了。”

  云浅月笑了笑,“若是人人做好事儿都为了名声,那就失去了善心的本质。”话落,她见彩莲似懂非懂地看着她,低声道:“等过几日我们去看看那些孩子。隐秘些只不过是为了不让人知道去打扰破坏而已。”

  “嗯,小姐说得对。”彩莲点点头,“那些孩子大多都是小姐从京中那些真正的纨绔子弟拿人做箭靶子玩乐时候被小姐撞见抢过来的呢!若是被人知道,定然会捣乱的。”

  “嗯!”云浅月点了点头。对她这个身体主人第一次有了深思。

  她从来到这个世界,就被刀剑架住了脖子,所听、所见、不过都是这个身体主人的坏处。大字不识一个,琴棋书画不会,针织女红不精,就连武功都是花拳绣腿。且痴迷夜天倾,受尽府中小妾庶女欺负,纨绔不听教化,杀人放火无恶不作。如今看来全然不是这样!

  她虽然没有记忆,但是凭感觉云浅月应该是很聪明的。尤其是她房间的布置,那样雅而不华,如何是没有品位的人能布置出的?再就是她没失去内力前那博大如海的真气,再然后是她从彩莲口中听到她私下里做的这些好事儿。如何能是一个真正恶名昭彰的人会做的?

  她有一种感觉,这一切,怕是她迷惑世人的表象。

  就像是被打扮的花里胡哨的那匹马,何等的没品位?但是符合外面传扬她纨绔不识品味的身份。还有奉是女子会的东西她什么都不会,武功明明极好却是被说成半吊子的……

  可是为什么她要装出这种表象呢!

  可惜这一切的疑问都没有人会解答她,因为这个身体主人已经死了。还有她到底是怎么死的?她莫名其妙地来了这个世界占据了这具身体,除了这身体本身的武功没失去外,一切记忆都无,身上也无伤无痛,似乎那女子突然间就烟消云散了。

  云浅月眉头皱紧。无数疑问刹那盘踞在脑海中。从来到至今,她都没好好思索,今日被彩莲说起,她才觉出不对。感觉这个身体不如外表这么简单,怕是隐藏着很多秘密的。若是如此,这个身体被传言的一切都是伪装的话,那么她没弄明白前,自然更要继续装了。

  云浅月想到这,突然感觉被云老王爷逼迫去找容景学习识字也没那么抗拒了。这个身体主人既然要伪装必有苦衷,人家能伪装的让天下所有人都以为是事实,这也是本事,而且还伪装了十多年,她才装了这么几日就觉得辛苦了。简直就是不如人家啊!

  难道她能真不如人家的忍劲?自然不是!所以,还是继续装吧!

  “小姐,您怎么了?”彩莲见云浅月半天不动,脸色不停变化,轻声询问。

  云浅月连忙收起了脸上的表情,刚要开口,只听马车骤然停下,外面传来一声阴阳怪气的男声,“我当是谁家的马车打扮的跟个花孔雀似的,原来是云王府的纨绔小姐!”

  突兀的声音打破了云浅月的沉思,她抬起头。

  彩莲面色一变,压低声音道:“小姐,是孝亲王府的冷小王爷。”

  孝亲王府的小王爷?云浅月凝眉,沉声道:“不用理他,继续赶车!”

  “小姐,怕是走不了,冷小王爷将路给堵死了。”彩莲轻声道:“而且冷小王爷今日似乎带了不少人。怕是知道小姐出府,来找您麻烦的。”

  “我和他有过结吗?”云浅月问。

  “哎呀,我的好小姐。您忘了什么也不该忘了和冷小王爷的过结,你和冷小王爷何止有过结?简直过结大了去了。别的不说,就说您早些时候接连从他手中抢出了好几个孩子,就惹了他的恼,后来您前些日子又火烧望春楼,毁了的人中就有冷小王爷的红颜知己娇娇。冷小王爷怕是怀恨在心呢!”彩莲低声道:“您火烧了望春楼第二日就入了宫,后来一直关在府中被咱们世子教导识字。后来身边又有景世子跟着您,怕是这冷小王爷一直没找到机会找您的仇,如今正等在这里了。”

  “原来是这样!”云浅月蹙眉。

  “云浅月!你没听到本小王爷说话吗?哑巴了?当真是掉到了灵台寺地下佛堂被摔得傻了?”冷邵卓又阴阳怪气地道。说话间,人似乎已经靠近了车厢。

  第五十九章

  彩莲听到冷邵卓走进的脚步,身子微颤,连忙靠近云浅月,惧意十分明显,说出的话再也不是噼里啪啦伶牙利嘴,结巴地询问,“小姐,怎……怎么办?”

  云浅月面色不变,镇定如常。不等冷邵卓挑开车帘,她先一步将帘幕挑开,淡而冷地看着他,“没哑巴!也没傻!只是觉得你的声音是我听到的人里面说话最难听的,让我好半天都觉得耳朵像是长了虫子。”

  “云浅月!你说什么?找死!”冷邵卓顿时大怒。

  云浅月看着面前这个男子,和容景、夜轻染、云暮寒、夜天煜差不多年纪,可是这副皮囊就比那几人差远了。一身华丽的袍子,一副浪荡公子的模样,看他面上气色蜡黄,脚步虚浮,显然是长期侵淫酒色,这样的人还是孝亲王府的小王爷?简直是侮辱了小王爷这个称号。

  云浅月圆满了!原来这个世界不全是“掷果盈车”的美男子啊!

  云浅月上上下下将冷邵卓打量了个遍,最后鄙夷地看了他一眼,落下帘幕。她和这样的人纠缠都侮辱她的智商。

  “小姐?”彩莲低声询问,见云浅月镇定如常,她也镇定了些,虽然还是紧张,但想到冷小王爷每次都在小姐手上吃亏,也就不那么怕了。

  “他叫什么名字?”云浅月偏头问彩莲。

  “冷小王爷叫冷邵卓!”彩莲无奈叹气。她家小姐连和她有过结最深的人的名字都叫不出来,不知道是不是冷小王爷太失败,还是她家小姐太健忘。

  “可惜了这个名字!”云浅月哼了一声。

  彩莲刚要说话,只听外面冷邵卓勃然大怒道:“云浅月,你那是什么眼神?”

  “就是你看到的眼神。”云浅月淡淡道。

  车厢帘幕“啪”地一声被打开,冷邵卓看着云浅月,一张脸扭曲到变形,双眼盯着云浅月,那里面似乎要冒出火星,几乎要将云浅月烧化,他奸笑着一张蜡黄的脸道:“云浅月,听说你武功废了。小爷就看看你今天还拿什么嚣张!”

  云浅月扫了一眼冷邵卓身后,站着大约有二十多人,都是身材魁梧的壮汉。她收回视线,淡淡道:“我没有武功,照样能嚣张!”

  “哼,那小爷我今日就看看你怎么嚣张,今日小爷不打得你哭爹喊娘,给我的娇娇报仇雪恨,我冷邵卓三个字就倒着写。”冷邵卓狞笑一声,放出一句狠话,对身后一摆手,大喝道:“给我上!本小王今日就教训教训这个女人!”

  “是,小王爷!”身后二十多名魁梧大汉立即涌上前。

  “小姐……”彩莲赶紧抱住云浅月,小身子拦在她面前。

  “怕什么?你闪开!”云浅月推开彩莲,抢过了车夫的马鞭,轻身跳下了车。这时候那二十多名魁梧壮汉已经向她打来,她抖了抖鞭子,劈手就一鞭挥了过去。

  这一鞭打得极响,只听得“啪”的一声,当前两名大汉齐齐挨了一鞭,被打得一个趔趄,云浅月抓住机会,开始噼里啪啦又挥出数鞭,一群人顿时都挨了个正着。齐齐抱着膀子后退了数步。

  “给我上!一帮子废物!”冷邵卓没想到云浅月没有武功,一条鞭子居然还使得这么有劲,他站在一旁愤怒地大喊。

  那二十多人又涌上前,还没碰到云浅月,却有被她的鞭子打回来。云浅月的鞭子挥得没有规律,却是极其有效。鞭鞭都打在人身上,半天让人不得动弹。

  一时间二十多人生生靠近她不得,没伤到她一丝,却是被她打了个狼狈!

  “无用的东西,今天要不给老子收拾了这个女人!老子就将你们都宰了。”冷邵卓看着他带来的人如此不堪一击,一双眼睛冒火,撂下狠话。

  这一句话像是兴奋剂,那二十多人也顾不得疼痛了,蜂拥涌上前。

  云浅月立即扔了鞭子,赤手空拳迎上二十多人。她在军情局特殊训练多年,这些人自然不放在眼里。顷刻间就撂倒了两个,她出手干净利索,不留余地,不出片刻,十多人就痛得惨叫躺在了地上,不是伤了腿的,就是断了手腕的,再就是嘴巴被打歪的,腾空、旋踢、斜劈、直击等等动作云浅月做得行云流水,丝毫不拖泥带水。她的招式身手不繁杂,却最是有效。

  “上!都给我上!”冷邵卓看着躺在地上的人不再起来,愤怒大喊。可是无论冷邵卓怎么喊,地上的人都痛苦地爬在地上起不来。他一双眼睛喷火,“一帮子废物,小爷白养你们了。”

  云浅月冷哼一声,三拳两脚又将剩余的十余人撂倒,她拍拍手,看向冷邵卓,挑了挑眉,不屑地道:“不服气?你来!”

  “你以为小爷不敢?来就来!”冷邵卓扔了手中的扇子,对着云浅月出手。

  云浅月侧身闪过,冷邵卓又挥出一拳,云浅月再侧身闪过,冷邵卓又一拳打来。如此几招过后,云浅月见冷邵卓都是直来直去打她面门,根本没有丝毫招式和打法,显然这个冷小王爷根本就不会武功。她嗤了一声,懒得再跟他磨叽,忽然出手,一拳击中了冷邵卓下巴,冷邵卓惨呼一声,被打倒在地。

  云浅月停住手,居高临下地看着冷邵卓,“如何?不服滚起来再打!今日姑奶奶就豁出去陪你玩了!”

  “你……你敢打我……”冷邵卓捂着下巴,疼得厉害,几乎话都说不出来。

  “是你来招惹我的!”云浅月冷冷地道。

  “好你个云浅月……是你要逼小爷的……别怪小爷对你不客气!”冷邵卓狠厉地看着云浅月,话落,捂着下巴大喝了一声,“冷卫,都出来!”

  冷邵卓话音未落,他身后顷刻间现出十多名黑衣侍卫,身上挂着孝亲王府的腰牌。齐齐将云浅月围住。

  云浅月一惊。没想到这家伙也有隐卫,不过一想人家也是孝亲王府的小王爷,有隐卫也不稀奇。她看着围着她的隐卫蹙眉,她自然清楚她的身手对付没有内力的寻常人自然是绰绰有余,若是对付隐卫自然犹如以卵击石。

  “给小爷今日打死这个女人!”冷邵卓躺在地上喊。

  孝亲王府的隐卫看着云浅月,都犹豫着不动。毕竟云浅月可不是一般人。

  “没听到吗?本小王命令你们动手!”冷邵卓每喊一句话下巴就钻心的疼。此时她哪里还理会云浅月的身份,只觉得新仇旧恨加一起,今日一定要报仇,最好是杀了这个女人!他见隐卫犹豫不动,怒道:“你们若不听命令,等回去我就让父王打杀了你们。”

  他话落,十多人瞬间对着云浅月齐齐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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