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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四二


  下一秒,她身下的折扇极缓极缓打开,他手腕轻轻一动,她便被震到了扇面正中。

  “画的总归不及原样好,你既不是小晚,我便索性将你印在这扇面上,从此免你惊苦,免你无枝可依。”

  言外之意,一旦印上,她就甭想从这扇面下来了。

  她正在权衡,想着即便他修为高深,亦不可能有能力将她这仙胎镇在扇面上百年万年吧?就见他一手极缓极缓的朝她伸过来,他眼角眉梢俱微微上挑,竟有 说不出的风流意味。

  向晚囧了,他这是……想折扇藏杏?

  这个念头闪现,她就一骨碌的飘下折扇,落地恢复女儿身。 “大不了我赔你一把折扇。”不就 一把破扇子嘛,不就在他扇面上画了朵出墙杏花嘛,他有必要将 她这千年难遇的仙胎印在扇面上作装饰么?

  一想到这,向晚忽觉委屈万分,脸也垮了下来。

  “小晚……”

  “我讨厌你!”她越想越委屈,越想越伤心,伸手使劲去推他。

  他却忽然轻笑出声,若有所悟的感叹一句:“怪不得下手这么重,原来讨厌一个人,就要狠狠捏他的脸。”

  “呃……”向晚被震住了。

  难道他从一开始,就是装睡?

  那个珈瑛大师是干什么用的?

  “我一直以为,喜欢一个人才会如此。毕竟 这小动作,很亲昵。”他好像为了证明他的话有理有据,还亲身示范,伸手轻捏了捏向晚的脸蛋。

  向晚再次被震,感觉不止是她的脸,她的耳,她整个人都被炸红了。

  她觉得她不是杏花,她现在应该是一串红。从头到脚,透红一串。

  回神过来,她“呀”一声猛推开玉央,一下子跑得无影无踪,比刚才逃跑时快多了。

  玉央打开折扇,细细打量了会,又悠哉哉摇了几下,这才收扇往向晚消失的方向走去。

  番外:未须惆怅惜流光

  珈瑛大师最近容光焕发,一副翻身农奴做主人的得意样,每天将眼睛笑成一条缝,看什么都觉得赏心悦目。

  原因很简单,前段时间跟玉央成双成对的向晚,最近看到玉央就躲,所以他不仅可以日日与向晚对弈,还能冲着玉央幸灾乐祸,觉得好不惬意。

  只是有一件事还是让珈瑛大师很有些郁闷。他本以为上回输棋是向晚运气好,没想到从那之后他就再没赢过,而且向晚开始不悔棋了。

  这让他很郁闷很痛苦很受伤。

  他这把年纪,怎么会连个小丫头片子也下不过?

  好在他是个不服输的人,屡战屡败、又屡败屡战,让他平静而无聊的神仙生活终于有了点小目标。

  这日向晚又与珈瑛大师在花园里下棋。

  气氛正好,珈瑛大师却很不识相的问了个破坏大好气氛的问题:“丫头,和玉央吵嘴了?”

  “不想下棋了?”

  “不是不是……”

  珈瑛大师囧囧地看着向晚,觉得自己就是一条蛇,被人牢牢捏住了七寸,动弹不得。

  于是继续下棋。

  珈瑛大师是憋不住话的人,下着下着,决定换个话题:“丫头,说起来玉央比你大了几万岁,你却一直直呼他名字,这样似乎不太妥吧。”

  神仙的日子闲散,但该有的规矩还是有的。向晚虽然是仙胎,毕竟没名没份,大约在别人眼里也只是他的小跟班,这样子与玉央平起平坐平等称呼,总是不妥。

  向晚白他一眼,落子。

  “你说对吧,玉央?”得不到向晚回应的珈瑛大师只能转问悠悠踱步而来的玉央。

  “大师说得有理。”玉央破天荒站在了珈瑛大师的阵线上,让珈瑛大师颇有种老泪纵横的久违感觉。

  向晚心里一虚,脸就有些发烫,本想借故离席,又觉棋方下了一半,太过无礼,只能将他二人无视。

  “你说丫头得叫你什么?”

  “大师意下如何?”

  “哎……好像挺有难度。”

  “我也这么觉得。”

  “你没想过这个问题么?”

  “没。”

  “这样……”

  很显然,向晚无视他们,他们也彻底无视了她,两个人讨论得热火,向晚霎时成了透明。

  又一番讨论,最后得出的结果是:应该和师徒沾边。

  “丫头,你觉得呢?”

  “一心二用,怪不得未至中盘就已输了棋,大师,如此你也应该拜我为师才是。”

  珈瑛大师老脸泛红,郁闷了。

  向晚抬眼看他一眼,起身便去修炼。

  玉央一直站在修仙室外看向晚。

  有心耗着似的,向晚迟迟不肯出来,他便迟迟不肯离去。

  他已经很久没这样看她修炼了。她落地后刚进修仙室修炼那会子,他日日都来看她,珈瑛大师就跟在他后头,看久了觉得没什么好看的,一般早早离去,他却总是留下来,有时候天黑了也不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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