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活于今天的我们,优越的传播媒介,已远非古人所可比拟,我们不必削足适履,非写竹简不可,但那竹简精神,总值得提倡。
真正理解竹简精神的可贵,一是解除思想上的因袭之重担,一是广征博观地读书,读古今中外的书,看看名家高手大手笔,是怎样情况下,泼墨如水;是怎样情况下,又惜墨如金的。
总之是,多来一点酒,少来一点水。
说话,作文,贵在精当。用苏轼的自白,是,行之所当行,止之所当止。这当是我国文风,自古相沿的好传统。那些尽人皆知的古代散文范例,不说也罢。即以古代公文而论,那行文也是相当简约的。我国版图大,人口多,建设日繁,如果我们的秘书班子,都重视文风的改进,尽可能把文字写得炼些,再炼些,那不独有益于四化建设,而且于思想的谙练,作风的深湛,都是大有裨益的。
在为文喜长的这些年,与之逆风而行,开新风气者也不在少数。一些久负盛望的老作家,如芸斋、孟伟哉等,握如椽之笔,写千字小文,很有推动力。若干年读不到青年作家房树民的作品了,近年相会,他同读者的见面礼,不是洋洋大著,却是千字小篇——《泥话》,其游刃有余,竟如此。
删繁就简三秋树,领异标新二月花。
补白
陈正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