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一名学航空工程的大学毕业生,偏爱社会科学,故《读书》成了我最偏爱的朋友之一。
我每次拜阅《读书》后,总有许多想法——就象它每次亦可融释我的许多想法一样——但这并非达成平衡。如读完《从“理性的批判”到“文化的批判”》一文后,解开了我读《人论》时的种种疑团,却又对当今世界人文文化与科学文化、中国文化与西方文化的冲突现象产生迷惘;《订“扬州鹤”》一文在使我懂得“腰缠十万贯,骑鹤下扬州”乃前人“既富且贵,又作神仙”的理想寻求之余,.又不免面对今日个人的追求如何与古今人类追求契合而惶惑……
所以,窃以为,贵刊倘出面组织“《读书》读者会”或是一“《读书》青年沙龙”,定期定地点聚集些《读书》爱好者,对《读书》中已评或未评过的书刊,对《读书》中的文章及对《读书》刊物本身等话题讨论座谈,实为明智之举。这对于培养《读书》新知,拓宽贵刊前途,也不无益处。组织“沙龙”的经费不必担心,可由会员自筹,每月花几元钱,买进些新思想是人所乐为的。
中国民航总局科教司 杨松伶
读者·作者·编者
杨松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