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重子《草堂之灵》“重读书”条载:湘绮(案指王<SPS=1816>运)云:“‘张文襄是看书人,不是读书人;曾文正是读书人。’此语至精。所谓读书人者,能通经以致用;看书人者,书是书,人是人,了不相涉,即所谓记问之学,博杂无归者。”其实读书、看书,旧时原就是两样功夫。读,即诵,即出声地读;书即《四书》、《五经》。看,谓闲览;看书之书,则谓诗词曲文一类“选学”、“词章”之什,故贾政谓宝玉:“虽不喜读书,却有些歪才。”此“歪才”,便是由看书而得了(参见邓云乡:《红楼风俗谭》)。明宋懋澄则云:“年来神散,读过便忘,然必欲贮之腹中,犹含美馔于两颊,而不忍下咽,我之于书,味之而已。”(《九<SPS=1358>集·与仲一》)此却又是一番隐士情怀,正可与陶令之“好读书,不求甚解”互见。
补白
亦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