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罢此集,感慨良多。今年是张先生从事哲学研究和教学五十六周年,也是先生八十寿诞。在半个多世纪的学术生涯中,张先生潜心于中国传统哲学思想和文化研究,声誉卓著。尤其是对中西文化之争,张先生始终关注,参加了当时的文化问题讨论,指出:“文化是最复赜的现象,文化问题只有用唯物辩证法对待,才能妥善地处理。列宁说:‘在文化问题上,性急与皮相是最有害的。’这是我们应永远注意的名言。”这段话虽然写于五十多年前,今天读来却依然意味深长,发人深省。近年来的文化讨论,张先生也是积极参与,提出“文化综合创新论”,认为中国未来的文化,要博采中西文化之所长,综合中西文化,才能创新出符合时代要求的新文化。读完全书,感受最深者,确如本书编者、张先生之受业弟子刘鄂培在“编者的话”中所记,一为“新”。据说张先生最赞赏张横梁“咏芭蕉诗,”芭蕉心尽展新枝,新展新心暗已随,愿学新心养新德,旋随新心起新知。”张先生在治学上也是一贯求新的。二为“诚”。王船山曾言:“说到一个诚字,是极顶字,……尽天地只是一个诚,尽览圣学问只是一个诚。”张先生更进一步发挥:“中国古代哲学既谈‘善’与‘美’,亦谈‘真’。‘真’即是‘诚’。”冯友兰先生在本书序中归纳为“张先生治学之道为‘修辞立其诚’,立身之道为‘直道而行’,”,诚哉斯言。
补白
大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