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似是在阿特拉斯导弹制造工地做事,但是托比却以为他已失业一个时期。他的长远不见的小儿子回‘家来’的那天,他就说他要与一个女友去奈伐达州过几天。他给托比留下一些钱,一辆租来的雪佛莱车,一个装满了可口可乐与罐头汤的食橱,一具电视机,与一个随时能够照应的海军军官的电话号码。然后他开了一辆豪华的车而去……
“‘我真是不懂,’托比说。”
节自杰夫瑞·沃尔夫的《行骗能手》
“我到了加里福尼亚那天,父亲就与他的女朋友驾车去拉斯维加斯。他留给我一辆租来的彭迪亚克车的钥匙,和街角伙食店的赊购帐。两个星期,我沿海滩开来开去,吃现成TV餐,与一个答应父亲照顾我的人一同去看看电影。有一天早晨,我醒来,发现他在拥抱我,说他爱我。我将他赶出公寓,打电话告诉父亲。父亲告我,如他再来,“把那畜牲枪毙”。他在衣橱室藏有一柄空军来福枪,叫我去找,他在电话等,待我取来那枪,他教我如何用法。
“那天晚上,那人靠在公寓门外呜咽出声,我在门后黑暗中,悄悄地抱了来福枪,满身热汗,好似发烧一样的颤抖。”
节自托比阿斯·沃尔夫的《这个孩童的生活》
西窗漫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