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故事诚然使我辈感到有点寒意,但是认真说来,教授做得一点也没错。
因为这一点“没错”,《读书》今年大约丧失了五分之一订户。因为这丧失,可能会使得《读书》编辑部诸君的菜碗里少几片猪肝。当然还不致大害,我们还是有决心、有兴致把它办下去。
《读书》今年涨价达百分之七十。这中间,是因为估计到了今年还可能存在的纸张提价。按理说,这种“估计”不应算到读者身上,因为读者是在年初就预付了订费的。不幸的是,按现行体制,杂志订费由发行部门收取,出版社不能用以预购纸张。出版社在杂志出刊后才得到上期款项,再用以去买纸,筹备下期——谁又保得定下期纸张价格是多少呢!
这种打击还是小的,更为严重的是,如一九八七年四月,忽而一纸文件下达,杂志的批销折扣降低百分之十五。文件皇皇,真所谓“天要下雨,娘要出嫁”,一点改变的办法也没有了。
大家希望“絮语”里多谈雅事,这一次却实在雅不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