遗世峙立、嵯峨雄伟的哥特式教堂在欧洲遍地皆是,几百年来并无大变,但是讲道要用麦克风了,唱诗也许通过Hi-Fi了,墙上除了圣母、圣子形象之外,又加上在希特勒集中营里牺牲的神父名单了,更甭说布道内容的改变和神学研究的发展了。西方的传统同现代化的关系,值得我们探索。我们深信“宗教是人民的鸦片”多年,至今也不必“改宗”。但是,宗教难道只有“鸦片”一解,“鸦片”难道,只有中毒一用,导师关于宗教只有“鸦片”一说,导师本身对宗教文化只有“彻底打倒”一想,导师的个别言论在今日只有拘守一途,诸如此类,在这变化的社会中,值得我们好好思索。
“默默”教授似乎无意更名为“嚣嚣”,《读书》无意也无力为宗教文化的讨论大张旗鼓,但是我们吁请读者注视和宽容在中国的知识山谷中默默淌流的这一智慧的清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