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如没有善，或者没有恶，恐怕这世界不会存在了。要是没有恶，它会微笑着消逝；要是没有善，它会把自己完全吞没。但正是这不纯的善与恶的混合使我感到烦恼。在最高尚的灵魂中也有怎样的妥协性！最和善的心中藏着多少平庸！——然而我要向你保证：我在艺术的镜子中看到这世界时，它显得很有意味，使我快活；但是，当我在地面上行走而直接观察时，那就不同了。当我俯瞰时，我爱所有这些扮演喜怒哀乐的角色的芸芸众生；但在这里，当我也是一个演员时，我也时常失却镇静：我狂热地爱，又狂热地恨……
　　——罗曼·罗兰致梅森堡
补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