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半年来,是“十周年热”。对这十年,各有各的看法,但不论如何,成绩是存在的。《读书》的存在本身就是一个小小的证明。尽管我们倡导了“无禁区”,传播了“新闻自由”、“出版自由”,讨论了政治体制改革,研究了马克思主义是不是一个学派……《读书》还毕竟为读者所容忍,被舆论所接纳。我们感谢对知识分子议论的这种宽容度,虽然觉得它应当还更多一些。
在十周年的时候,我们没法象二周年的时候那样,发一篇响响亮亮的《告读者》。那篇《二周年告读者》是本刊创办人陈翰伯亲自执笔的。这位老人溘然谢世,是我们十年来的一大损失。另一损失是本刊常务副主编史枚的去世,这使我们刊物在严谨方面有所削弱。长江后浪推前浪本来是常规,不过由于中国的特殊情况,一方面不得不努力地“推”,另一方面却未能审慎地“接”。“推”而未“接”,往往失常。
但是幸而《读书》编委会中至今还有七位老人,至今还对这个刊物十分关注。为了便于读者了解,这里把七位大名列后:
陈原 范用 倪子明 冯亦代 丁聪 戴文葆 劳祖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