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倪云癯《桐阴清话》:“余撰此书成,内子典嫁衣数袭以资刻费。汪芙生有诗赠余云:‘汗青无力付镌刻,泊宅编成只自看。不是玉台知己在,著书容易刻书难。典到金泥簇蝶群,衣香新换墨香熏,刻成一卷珍珠字,好向深闺拜细君。’内子见之谓余曰:‘雅谑也。然窃不愿卿再著书。’余问其故,微笑曰‘恐女儿箱无多长物耳’。余不觉失笑”。
倪云癯,咸丰人。著书行世要自谋“刻费”,可见古之亦然。读此不免惋叹历史循环论。只憾辈“细君”是否如倪夫人,肯将“嫁衣数袭”交出,纵如是,又是否即可抵得“刻费”(除非裘衣),又如是,则往后可能如故?
补白
放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