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6集

 

 

 

  张总请美貌小姐进餐
  假钞困扰张总
  警察在张总住处查出不法之物
  舒利向舒克提出考试要求
 

  皮皮鲁放下电话,对舒克和贝塔说:“你们有事干了。”
 

  贝塔兴奋:“杀富济贫?”
 

  皮皮鲁:“差不多。有人假冒鲁西西的服装,你们去把那奸商找出来,教训他一下。”
 

  贝塔:“太棒了!那奸商也忒傻,假冒什么不好,偏偏假冒皮皮鲁牌,这不是往枪口上撞吗。”
 

  舒克:“什么时候起飞?”
 

  皮皮鲁:“现在。”
 

  舒克对舒利说:“你在家等爸爸。”
 

  舒利点头。舒克和贝塔钻进五角飞碟。
 

  皮皮鲁掏出微型通讯器。
 

  “五角飞碟请求起飞。”舒克坐在驾驶台前。
 

  “同意起飞。”发皮鲁指示。
 

  五角飞碟离开了皮皮鲁家。
 

  贝塔坐在皮椅上抬起双脚表示高兴,他早就想驾驶五角飞碟四处“找碴儿”了。
 

  “悠着点,高兴的时候还没到呢!用电脑把那小子查出来。”舒克说。
 

  贝塔打开遥感电脑。
 

  “姓张。黑公司总经理,今年40岁……”贝塔一边注视荧光屏一边读数据。
 

  “这小子一共假冒了多少件服装?”舒克问。
 

  “超过了100万套。”贝塔说。
 

  “咱们怎么处置他。”舒克问。
 

  “干掉算了,为民除害。”贝塔说。
 

  “杀人是法院的事,咱们可不能轻易下这个手。”舒克挺懂法律。
 

  “糕鱼氏不就是你杀的吗?”贝塔说。
 

  “是利杀的。”舒克更正。
 

  “咱们逗逗这个张总吧?”贝塔想玩恶作剧。
 

  “你构思一下。”舒克不反对。
 

  贝塔懒得动脑筋,他让电脑帮他构思捉弄张总的剧本。
 

  贝塔从10个不同的构思中选定1个。
 

  舒克同意了。
 

  恶作剧开幕。
 

  张总同一小姐到大饭店进餐。张总靠假冒皮皮鲁牌服装发财后,最爱干的事就是请小姐吃饭。
 

  张总风度翩翩地在餐桌旁同小姐一边进餐一边侃侃而谈,其春风得意状溢于言表。
 

  小姐吃着人家的饭,用一脸的崇拜回报,其洗耳恭听状十分虔诚。
 

  席间,张总时不时谆谆纠正小姐的错误动作,诸如喝咖啡时一定要把勺子拿出杯子吃完基围虾要用茶水涮指头餐巾只能擦嘴不能擦汗询问厕所在哪儿不能说厕所只能说卫生间如果说出盥洗室就更高雅了好像同样是大小便只要说卫生间排出来的就不是粪便而是自助餐。
 

  饭毕。张总用极潇洒的手势通知服务员结账。
 

  服务员拿来账单。
 

  张总付款。
 

  5分钟后,服务员小姐和一位保安人员来到张总面前。
 

  “对不起,先生,您付的是假钞。”服务员小姐对张总说。
 

  “你说什么?”张总怀疑自己的耳朵。
 

  “您付的是假钞。”这回轮到腰间挂着电棍的保安人员说话了。
 

  “这不可能!”张总看了陪他吃饭的小姐一眼,他的自尊被伤害了。
 

  小姐惊讶地注视着眼前发生的一切。
 

  张总从兜里掏出一把百元大钞,递给保安人员,说:“这难道都是假钱吗?你们的视力有问题吧?”
 

  保安人员不客气地接过张总手上的大把钞票,对着光照了一遍。
 

  “全是假钞。”保安人员神情严肃地宣布。
 

  “你胡说!”张总恼羞成怒。
 

  “你自己看看。”保安人员把钱还给张总。
 

  张总有识别假钞的常识。他一看,傻眼了。
 

  “我……我用信用卡付款。”张总掏出信用卡,他要挽回面子。
 

  “这信用卡也是假的。”服务员小姐查阅黑名单后说。
 

  “请您跟我们走一趟。”保安人员说话时故意把手放在电棍的把手上。
 

  “这不可能!”张总抗议。
 

  “再见了,张先生。”陪同张总吃饭的小姐不愿被牵连,溜了。
 

  “你等等……”张总喊小姐。
 

  小姐头也没回。
 

  张总被保安人员带进一间办公室。几分钟后,进来两名警察。
 

  “这些假钞是哪儿来的?”警察问。
 

  “挣……来……的……”张总吞吞吐吐。
 

  “你家住在哪儿?”警察又问。
 

  张总不敢说,他家和公司全是假冒产品。
 

  不说警察也有办法,张总头一次坐上了警车。
 

  十几名警察搜查了张总的公司和家,他们虽然没有找到制造假钞的机器,但查出了大量的假冒皮皮鲁和鲁西西牌伪劣产品。
 

  检察院对张总提起公诉。
 

  法院以侵权罪判处张总无期徒刑。
 

  当皮皮鲁和舒克贝塔从电视新闻中看到这一新闻时,弹冠相庆。
 

  鲁西西打来电话,向舒克和贝塔表示感谢。她还说,舒克贝塔公司的产品又大受孩子们欢迎了。她还在筹备成立一家打击假冒产品的公司,专门维护名牌产品的声誉。
 

  舒利每天坐在五角飞碟里跟着荧光屏上学,她已经可以看书了。
 

  “爸爸,我想拿文凭。”一天,舒利对舒克说。
 

  “要文凭干什么?那玩意是自欺欺人的东西。”舒克教育女儿。
 

  “我想考试。”舒利上了这么长时间学,还没考过试。她羡慕考场上的那些学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