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给自己激励的,莫过于考上研究生之后的种种妙处,每个考研人心中都有那许多美好的打算,设想最打动你的未来,就能获得最大的激励!世上没有救世主,靠自己吧!
(九)自信来自实力
盲目自信是对客观形势估计不足。没上考场之前,感觉舍我其谁;拿到试卷,冷汗浃背,悔不该自我感觉良好。自信是成功的一半?前提你得有实力才行,否则一切都是空中楼阁,充其量也就是一种心理作用,它的作用是好是坏还要因人因时因事而异。当有那么一天,你发现以往考研试题足以让你口吐莲花,下笔有神时,那么,想不自信都困难。那胸有成竹的眼眸中,蕴含的是江湖高手独孤求败的寂寞,于是以一种挑剔、透视、居高临下的目光游玩于试题之中,那种感觉如同无人见其飞刀出手的李寻欢、四道眉毛微微笑的陆小凤,傲视群雄,期待那决一雌雄的约会早点到来。
说了这么多,无非是给数万和我一样考研的朋友们以信心和勇气,这些非智力条件常常会有意想不到的作用,有意识地让自己去尝试一下吧,每个人情况不一样,灵活地加以改变,对复习考试一定大有裨益。
最后,赠送给和我一样拼搏考研的朋友们一首毛主席的词《忆秦娥·娄山关》,想想看,长征那么艰难的岁月,红军千难万险都闯过来了,我们考研这点事情算得了什么?
“西风烈,长空雁叫霜晨月。霜晨月,马蹄声碎,喇叭声咽。雄关漫道真如铁,而今迈步从头越。从头越,苍山如海,残阳如血。”
口罩涨价·宿舍突袭4月23日
“非典”无疑成为当前最为热门的词汇,被每一个陌生和熟悉的声音传递。我们从未如此真切地体会到一种疾病所带来的紧张。
当“非典”真实地在校园中出现的时候,我们再不能忽略危机的存在。那些曾经在电视中看到的恐惧和面具开始弥漫开来,如同网上的谣言四起。现实是否的确危险重重至寸步难行,也未必,但气氛确实有了,至少是不同寻常的紧张和前所未有的对于一种疾病的关注。
校医院开始在学五门口发免费中药汤剂了;博实的口罩超简陋,两块八一个仍有人抢。亚都借其研制空气净化器的科技优势抓住商机,使用净化器专用HEPA高效过滤材料,在设计上配有可调的金属鼻支架,而且戴上后可以不直接接触口鼻。周末时候,我准备去双安商场买回来,电话咨询说市场售价为10.8元买5个,人大附近的大中电器也有。
这个春天,有点紧张。
学校房产部门开始在学生宿舍和教师公寓检查外来人员---其实“非典”的蔓延并未使我感到紧张,倒是很担心暂时借住教工楼的我们被勒令搬走。傍晚突袭检查,我们在关掉所有灯的屋子里静静倾听急促的敲门声,如当年共产党员应对敌人突然搜查般紧张,门不会被强行打开,检查者也会暂时离去,明天呢?
北大已经封闭了所有的入口,只能出不能进,除非有特别批准的通行证。我无法忍受被囚禁一般的生活。每到周末我依然会如期奔赴与女友的约会。公交车上口罩攒动,更增加了许多不安全感。我在白色纱布的笼罩下,神情淡然,真切感受到疾病的力量是如此巨大。
周一回到学校,显然已经无法通过大门进入。利用自己矫捷的身手,我在朗润园外的高墙上翻越,仿佛被束缚者想方设法寻找在人世间行走的自由,尽管这种越界的做法有被发现的危险。在经过一周时间的封校之后,高墙外的许多地方已经被搭起了几乎接近墙高的石砖或木板。在某个周一回学校准备翻墙时,在我前面有两个同样谨慎小心的男女学生也在翻墙,我们相视一笑,先后翻入校内。自由出入的渴望是无法被阻挡的。
“非典”事件的发生,让我再次真切感受到在燕园漂泊的虚无。无根的孤独者没有一个合法的去处,不稳定的缺乏安全感的情绪足以诱发所有悲观的念头。这更增加了我对考研能否成功的恐惧,如今的我是被北大抛弃的人。没有归属感的忧伤让我想家。
上午父亲打电话过来说,听说25号北京要封城,不能进出---我本来准备月底的时候回家的。小县城的防治“非典”的中药每副已经涨价到了15元,与北京9元的限价相去甚远,我想在回家的时候带上几包。
这个我们曾经不以为然的世界,何时才能重归平静?
这个慌乱的春天4月24日
也许有朝一日,人们又遭厄运,或是再来上一次教训,瘟神会再度发动它的鼠群,驱使它们选中某一座幸福的城市作为它们的葬身之地。
---加缪《鼠疫》
最早发生疫情的广州逐渐恢复平静之后,北京取而代之成为“非典”重灾区。随着北京确诊“非典”人数的增长,曾经令人骄傲自豪的北京身份成为难以启齿的秘密,惟恐他人知晓而逃避。
没有回家之前,就已经从父母打来的电话中得知小城在防范“非典”工作中如临大敌。高速公路的畅通无阻证实了官方媒体的正确---北京没有封城。各种信息逐渐透明之后,小道消息依然具有不菲的影响力。只是在高速出口赫然有“非典劝阻站”的横幅,警察摆手示意靠边停车,确信我们没有发烧且有熟人在,也就不必登记了。
汽车到达家门之前,母亲打电话来说门口有妇女聊天,暂时不要过来。汽车在胡同口转头停在大街一侧,父亲下车观察情况。幸好汽车玻璃为茶色,方才不致被从车前走过的熟人发现。几分钟后,母亲从胡同口走出,示意可以进入。汽车快速穿过胡同停在家门口,姐姐们早已在门口迎接。钻出车门,还没来得及拿行李,就被母亲拉进了院门……
小城的防范很是严密,姐夫们也被派到了各个村落,于路口设点盘查。姐姐单位每天两次打电话过来,询问有无外来人口和人员发烧等情况,或许是被数日前有高官丢掉项上乌纱所警示,父母官们不敢稍有怠慢,小城从上到下前所未有地紧张起来。
偷偷摸摸出门去,街道上如北京一样的冷清。小城尚未发现“非典”病例,不见有带口罩的人。
和朋友在家看了几天的DVD之后,终于无法忍受幽居的寂寞,准备回京。“五一”假期给回京的设想增加了许多阻拦,有消息说,外地牌照的车只能出不能进,北京牌照的车只能进不能出。电话不断打出,长途汽车早已停运,火车只停车不卖票,公路交通并没有封锁……做好实在不行就坐火车到永定门(火车票可买到永定门)再倒车的打算,我们决定先尝试一下高速路线。一如既往地没有受到任何阻拦,路上车辆更是稀少。
历尽心理和体力上的折磨,我终于回到了宿舍,又坐在了电脑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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