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2006年第4期

我的初夜,没有风花雪月

作者:小 玉




  到了婚育年龄,又经过两年恋爱,我对结婚无法逃避。不知道这个时候别的女性是一种什么样的心态,我呢,是既盼着这一天,又怕着这一天。
  也许是小说看得太多了,我对男性身体充满了疑惑,对两性生活既惧怕又向往。
  为了弄清男性身体的奥秘,我注意观察过孩童的小鸡鸡,在医院里偷偷看墙上张贴的男人身体经络图,还翻阅了一些婚育健康方面的书籍。可孩童的小鸡鸡都跟花生米一般大小,经络图上画着的都是一副规规矩矩的样子,书上也没有对它进行特别明了的表述,从这些途径中我找不到明确的答案。与男友接触时,我十分渴望探知他身体的秘密,可每当感到他起了变化时,我都会触电般地闪开,羞涩和惧怕使我不知该如何是好。
  那天,前来贺喜的宾朋陆续走了,公婆也早早休息了,丈夫“咔吧”一下把屋门反锁上,迫不及待地一把把我揽进怀里。我们忘情地相拥相吻,我感到丈夫一只大手在我身上乱抓乱摸,并开始手忙脚乱地试图除去我身上的衣服。我立刻条件反射般打个冷战,慌忙挣脱丈夫的怀抱:“不行。”丈夫被我吓了一跳:“又怎么啦?今天我们可是合理合法的夫妻了呀。”
  “你忙活了一天,还是快去洗个澡,解解乏。”好不容易把丈夫哄进了卫生间,我偷偷把两片碾粉未的安定放进玻璃杯,然后,冲了杯茶水。
  丈夫很快就发出香甜的鼾声。我轻轻叫他,使劲推他,悄悄钻进他的被窝,紧紧地贴在他身上,他始终都没有一点反应,看来是药物在起作用了。我拧开壁灯,偷偷掀开丈夫的被子,一点点拨开他的内裤,顿时,丈夫的“宝贝”一览无遗地暴露在我面前,我像是做了贼似的心跳得厉害,脸上着了火一般烫热,四下看看,周围布置得严严实实,不会有人偷看。稍稍定了定神,在丈夫的身体上仔细观察了一番,并忍不住伸出了手。奇怪,“宝贝”在我的手掌中慢慢变粗变大了,不一会儿就精神抖擞地翘立起来。我感到无比惊讶,以为丈夫醒了,赶紧盖上被子,躺下来一动也不敢动。丈夫翻了个身又沉沉睡去,我不由得舒了一口长气。总算看到了丈夫的庐山真面目,它并不像小说中描写的那些形状,但也不是绘画中那么蔫头呆脑的样子。我心里有了谱,一时间,惊悸、羞涩、喜悦,各种感情交织在一起,我抑制不住地兴奋和不安,一个人在床上翻来覆去好不容易熬到天亮。
  和婆婆一起做熟饭,我去叫醒丈夫,他睁了睁眼,嘟哝一声“困呀”,又躺下呼呼大睡。我一想坏了,肯定是昨晚给他吃药过量。婆婆在一边说:“算了,别折腾他了,叫他睡吧,忙活了好几天,昨天又喝了那么多酒。”幸亏婆婆给我解了围,我忍不住向她投去感激的一瞥,却发现婆婆正直色勾勾地看着我,眼里满是疑虑和探询。恰在此时,公公又发出轻轻地责备声:“这小子;真没出息!”啊,我想起来了,由于昨晚一夜未眠,早晨起来我的眼里布满了血丝,脸上还有些浮肿,肯定是公公婆婆以为我们晚上怎么的了。
  我又羞又怨,委屈得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心里像是堵了块东西,早饭勉强咽下几口。日上三竽,丈夫懒懒地从被窝里爬起来,我一看就气不打一处来,忍不住挥起拳头狠狠地捶他:“你赖着不起床,叫我替你受过。”丈夫满脸歉疚:“对不起,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现在脑袋还昏昏沉沉的呢。”我一听心软了,丈夫是无辜的,还不是我自己捣鬼捣出来的麻烦,怪谁呢?
  晚上,我们又情不自禁地拥在一起,我像温驯的羊羔一样听从丈夫的摆布,紧张而慌乱地迎接神圣时刻的到来。可是丈夫突然停了下来,原来他的手碰触到我的下身,感觉与昨天不一样,正用怪异的眼光看着我。我趴到他耳边悄悄说:“没有啦!”丈夫喜出望外:“你不说‘好朋友’要住好几天的吗?”“傻家伙,为了你,我叫‘她’早些回去了。”由于摸清了丈夫的底细,打消了心中的疑虑,我的思想放松了许多,竭力克制自己不去想那些杂七杂八的东西,全身心地投入到与丈夫的温存爱抚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