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2006年第5期

聪明避孕,让“性”自由自在

作者:小 小等




  避孕的意外惊喜
  小小
  
   人们常说:“做梦娶媳妇——尽想好事!”可见,娶媳妇、结婚,这是所有正常人梦寐以求的好事。
  我自然也不例外,博士研究生毕业,结婚时已经30岁,那可是真正的“大龄”青年了。不过说句老实话,婚前我还真是未尝过禁果的“真童子”。那时候纪律严明,尽管读博士时恋爱3年,却从不敢越雷池半步。
  终于盼到了。那是一个“国庆节”的前夜,集体婚礼后,两颗激动的心贴在了一起,她悄悄地宣布取消所有禁令:“现在一切都属于你了……”然而,意外发生了,我竟是那么不成器,就在接触的一刹那,我竟一触即发,过早地冲出了起跑线——早泄了。我就像从云中急坠尘埃,一泻千里,心中的沮丧、懊恼和失落感无以名状……
  期待中的她,好半天还没反应过来,惊愕地问我怎么了,我羞愧得无言以对,只搪塞说:“太紧张,太激动了!”一次紧张,情有可原;两次激动,或可难免;然而,一连数次失控、超前,怎么解释呢?而且是越紧张越失控,越失败越恐慌,越恐慌越失控,成了恶性循环。一连几个月下来,我们谁也没有真正体会到人生的极大乐趣。
  后来,我知道这是自己的一种病态。可是在那年月,此类性事真是寻医无路,求师无门,去翻参考书,令人费解,因为我不是学医的;更重要的是因为我感觉“早泄太不光彩了”,一直讳病忌医。幸亏我们有深厚的恋爱基础并且志同道合,她给我以最大的宽容和体谅。不久她怀孕了,这多少冲淡了一些我们各自内心的苦涩。
  生了孩子之后几个月,她总是把孩子放在床中间作为分界线。我理解,这是她不愿重温以往的痛楚;而我呢,也正好对屡屡失败还心有余悸,所以虽然同床但心照不宣,过着难熬的日子。
  一天,妻从医院的妇产科回来。晚上她把孩子移到小床上,把两条被子铺在了一起。看我正在局促不安,她笑着对我说:“别紧张,试试看!为了确保安全,响应号召不要第二个,要用这个!”她把一个纸盒递给我,我打开看时,原来是“避孕套”。我只好乖乖地遵命照办,壮着胆子再做尝试,我心想,这“久别重逢的激动”,恐怕更难控制!
  然而,我无论如何也没想到,这次竟意外地成功了!真是喜从天降,这一膜之隔,缓解了我的敏感,锁住了我的冲动,增添了我的耐力,让我们彼此能从容地品尝享受。如果说以往我像是坐上索道速达山顶,把妻抛在山脚下独受冷落,那么如今才算是比翼双飞、携手攀登,共同达到了那极乐的巅峰!
  首次尝到甜头,我去药店一下子买了几十个避孕套。后来,我干脆使用双层,把两个套在一起,结果出现了更佳的效果。
  
  你的安全,我的快乐
  小米
  
  那天晚上,我拉上老公一起去药房买常用药,在成人用品货架前,我想起家里的套套已经用完了。
  老公说他不会去买这种禁锢下半身自由的东西,所以家里的套套都是我买的。刚开始我还用“我已婚,我怕谁”来壮胆,后来也就自然了,其实心里很想他来买。今天好不容易逮着机会,于是我走到老公身边,悄悄对他说:“去买两盒套子,家里没了。”老公看着我:“不是一直都是你买的吗?”我伸出拇指和食指,比画出五厘米的距离,凑到他耳边嘀咕:“有一种表面像针刺,这么长,试试?”他马上反驳:“是不是三十元一盒的?不要上当,那里面只有一个是针刺型,其他九个都是普通型的。”我很奇怪:“你怎么知道?”他一愣,马上解释:“听别人说的。”
  老公看我真要拉他去买套套,低声嚷着:“又不是打劫,要我去干吗?”我说:“打劫都不怕,你还怕什么?”老公瞄了瞄周围,见没人注意我们,这才跟我来到安全套专柜。我把一盒套子递到他手里,他一看,皱着眉说:“这是带润滑油的,给老太婆用的。”我把另一盒递给他,他说:“你用药物的干吗?”突然,我像发现新大陆一样,把手伸过去:“还有彩色的呢:”我不经意地选了一盒绿色的递给老公:“这个怎么样?”
  老公笑着说:“你想给我戴绿帽子呀?”然后很随意地看了看包装,轻轻地嘀咕:“这个牌子……”一个店员走过来,见老公正在犹豫,就对他说:“跟你上次买的是同一种牌子呢。”老公一听,莫名其妙,对那女孩说:“你认错人了吧,我是第一次来这里。”女孩见说错了话,忙说“对不起”然后走开了。
  店员的话让我犯起疑来:他不是从来没买过安全套吗?如果他没用过带刺的套套,怎么会知道是挂羊头卖狗肉?女店员怎么会说他上次买过同一种牌子的安全套?糟了,我还没给他戴上“绿帽子”,他倒给我先戴上了。我附在他耳边说:“你啥时候成了安全套专家了?”
  老公坏坏地笑:“大刘的老婆在药房上班,她常常把各种各样的安全套买回家,大刘快活得每天跟我分享他使用套套的经验。现在的安全套真是五花八门,今天咱也挑两盒新鲜刺激的?”然后他选了一盒带螺纹的套套对着我示威。我也拿着那盒绿色的套套在他面前晃了晃,意思是:我要给你戴“绿帽子”!
  
  避孕取巧,聪明反被聪明误
  傲寒
  
  2004年我和妻子所在的企业破产,为了生计我去北京打工,当时女儿刚刚满月。半年后,妻子把女儿交给妈妈,也来北京找工作。开始我们都住职工宿舍,尽管两个人离得不远,但单独聚在一起的机会却非常少,根本不可能亲密接触,两个人生理上的需求就像是隔着天河的牛郎织女,可望而不可及。
  一个普通的公休日,我和妻子在街上闲逛,攥着她柔软细腻的小手,心里忽地荡起一股异样的激情。看看前面正好有一家小旅馆,我心血来潮,一下子拉她进去。包下最便宜的单间,把门窗锁好,我兴奋地抱着妻子一通亲吻。
  未及进入状态,妻子突然惊叫:“坏了,没有避孕套!”“那又怎么样?”“你说呢,怀了孕怎么办?”“哪里就那么容易怀孕呢?快点吧,别再耽误时间了,寸阴寸金呢!”妻子示意我去买避孕套,可我一点避孕的意识都没有,再说更舍不得这触手可及的美好时刻。被我纠缠不过,她无可奈何地顺从了。
  事后,妻子犹豫再三,忍痛花十几元钱买了两片紧急避孕药吃下,然后说什么也不再跟我进小旅馆了。她掰着手指头跟我算账:“旅馆费加上避孕费,将近一百块钱,差不多全家人一周的菜钱了,用在这事上,不值得。”几个月后,实在无法忍受这种苦行僧式的生活,我们咬牙在附近租了一间民房,尽管只有十来平方米,但足够容得下一张双人床了。
  妻子再次提出避孕的事,她胃口不好,自然不愿意吃避孕药,避孕套便成了首选方式。第一次用套子,下身像戴上了紧箍咒,而且没有了当初那种湿润滑腻的亲切感,我感到很别扭。勉强用过几回后,那次我故意唬着脸提出抗议,妻子不愿惹我不高兴,只好反复嘱咐我:“千万不要射在里面。”可是,体外排精使得高潮的快感大打折扣,为呈一时之快,我好几次直接在妻子体内排精。她没有办法,只好反复冲洗,力求体内不留下一丝“痕迹”。
  看我一次次超越雷池,妻子着急了,她说这么下去怎么行,迟早会倒霉的。但我又不愿意委屈自己,几经商议,我们选了个折中的办法:买了盒价格昂贵的避孕套,只在妻子“危险期”时使用,其他时间可以随意。这种避孕套有个很别致的名字,两块多一只,使用起来感觉明显好多了,因为每月就用几只,所以总体上也不算贵。遗憾的是,这种方法并不可靠,2005年的冬天,妻子怀孕了。
  闯了祸后,我才明白当初妻子的担心不是没有道理。陪妻子一趟趟去医院咨询,医生说药物流产虽然痛苦小,但如果胚胎流不干净,还得来一次刮宫术;普通人工流产手术费、药费及检查费需要200元左右,孕妇可能很痛苦;无痛人流手术是在静脉麻醉下进行的,孕妇在睡眠中就完成了,就是价格贵了些,各项费用需要500多元。
  为了省钱,妻子坚持选择了普通人流。亲眼目睹妻子躺在手术床上,被那把冰冷的手术钳搅得浑身冒汗时,我后悔不迭:为了省那几块钱,无端花费这么多钱不说,还让妻子遭受这么大的痛苦,真是聪明反被聪明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