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2006年第11期

午夜睡莲,我用体温融化你的心

作者:李立鹏




  
  温情唤醒我的丁香花
  
  口述:TT职业:个体经销商年龄:29岁
  那时候我还是大学校园里的“单身贵族”。最后一年,像我这个年纪其他同学早已经有了目标,而我始终是孤家寡人。我觉得他们甚是无聊,校园恋情能够久长么?毕业后还不是劳燕分飞?所以我只是静静的等待,等待着那个在悠长悠长的雨巷撑着油纸伞结着丁香般愁怨的姑娘。可惜她久久也没有出现!
  那年秋天,学校旁边开了一家花店,外边卖花,而里边却是满架满架的图书。老板是个年龄和我不相上下的女孩子,很朴素!
  不知是因了那些花香还是因了寂寥,我无事的时候就到花店看那些喜欢的书籍,历史、宗教,没个章法也不局限于一家。而且从来都只看不买,坐在一旁小凳子上在深深的花香中醉读的确是件很愉悦的事情。老板从没表示出不悦,时间久了我倒有些过意不去。学校里不乏出双入对的小情侣,鲜花与书自然也很畅销。于是,在忙时我主动过去帮帮忙,算是作为免费看书的回报。
  交往多话就渐渐多了起来,我发现她很喜欢戴望舒的诗和王菲的歌,她经常对着那首《雨巷》出神。尤其是淫雨霏霏的日子,读着“在雨的哀曲里,消了她的颜色,散了她的芬芳,消散了,甚至她的太息般的眼光,丁香般的惆怅……”已是满眼泪光,如一泓秋水。我的心陡的一阵悸动,我久等不来的那个结着丁香般愁怨的姑娘不就在我的眼前吗!
  花店成了我课余生活的全部。顾客不多或是雨天闲暇时我会主动邀请她下下棋,谈谈看过的书。下棋她自然是胜少负多,而谈起书来,我发觉她居然见地卓绝,每每有独到而精辟的见解。我自诩涉猎颇多,但每次跟她辩论起来总觉理屈词穷,这时她总会面有得色,而我也乐于看她得意时那结着丁香般愁怨的微笑……
  可能是“精诚所至,金石为开”吧!花店在我俩的打理下生意日渐红火起来。她脸上的笑容比以前多了,也更灿烂。在她第24个生日那天,当我把早已准备好的钻戒送到她的面前求婚时,她终于点头答应了下来。
  新婚夜,华灯初上,当宾客散去,我们迎来了神圣的时刻。铃的身体在我面前像花瓣一样绽开,我目眩神摇,触摸爱人温软的肌肤,我不能自已。“你…一会儿你要轻点儿呀,我怕疼”铃羞赧的说,声音细若蚊蝇。仿佛经历了一次长途跋涉,当我摸索着穿过高山险峰,走过一马平川终于趟进那条女人河的时候,感觉到她的身体就像一根紧绷的弦,我以为她只是兴奋而已,然而当我准备融进她的身体,进入那神秘的凹道时,却感觉“生命之门”正在激烈的颤抖,跳跃,越关越紧以至我无法进入,伸手摸摸铃的额头,已是一头冷汗。
  就这样,她的身体里仿佛装了一颗定时炸弹,每到紧要关头,总是准点准确的击中我们的要害。我知道,铃也很痛苦,每次看她精心的准备,看她努力最终还是无力控制自己的身体的样子,我很心疼。时间久了,她终于放弃了努力,每次我向她表达欲望的时候她都尽力闪避,两三个月偶尔有一回尝试依然不能顺利进入。看着她熟睡时那我见犹怜的模样,恰似午夜幽幽的睡莲,如此美丽而多情,我暗自叹息!
  我们决定向心理医生求助,医生下的结论很简单:性交恐惧和阴道痉挛导致的性冷淡。他建议铃调试好心理状态,克服性交恐惧感,也可以用镇静剂类药物辅助治疗。
  找到了原因,我们开始了有针对性的治疗。我们开始有意识的拥抱、抚摩、亲吻然后说着甜蜜的情话相拥而眠,却并不尝试进入。渐渐,我发现铃身体起了反应,每当我拥抱着她的身体,边说情话边摩挲着她光滑的肌肤时她都躁动不安,似乎渴望身体的交融。我也找来各种书籍给她看,让她明白,初夜并没有她想象中那般疼痛,性爱是两性之间最美好而甜蜜的事情,是两个相爱的男女从万万人中走到了一起而举行的最隆重的仪式。她不置可否。
  三个月后,铃主动向我发出“性”号,我不禁暗喜,精心策划了一场烛光晚宴。烛光摇曳中我们交杯换盏,回忆相恋时的美好时光,一起追忆那些相恋时走过的地方还有那时候的一些趣事。一瓶红酒不觉下了肚,铃已经从对面坐到了我怀里,我一手揽着她的腰,一手从裙下在她腿根轻轻摩挲,小溪里已是流水潺潺。我吻住她的唇,慢慢吮吸这醉人的甜果,托起她娇小的身体抱进了卧室。水与火的缠绵,当我小心翼翼抚摩那芬芳的花蕊时,悠悠的溪水汩汩而出,没有像以前那般“紧闭城门”,我窃喜,一边用火热的吻不停点燃她身体里的火焰,一边偷偷进入她的身体。一点,没反应,又进一点,还没反应,一鼓作气,我顺着那股溪水逆流而上深深插进她的身体。终于进入那神秘的领地,那一刹那铃拧紧了双眉,然后又一点点舒展开来满脸喜悦。我们成功了!我们终于完成了婚后的初夜。成功的喜悦让我们在床上一直疯狂到天亮,一次次冲锋,一次次到达快乐的顶峰,像不知疲惫的陀螺。
  早晨起来,铃的脸上洋溢着甜蜜的笑,从没见过她笑的如此灿烂,也许是因了爱的滋润吧!我终于用温情唤醒了我的丁香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