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2007年第1期
和女儿共浴
作者：晓 芳
后来，我果真有了女儿，她健康、聪明而又美丽。记得第一次和她共浴，是在她三岁半左右。那天天气很热，我熟练地给女儿脱掉衣服。接着自己也脱得一干二净，当我暴露无遗地站在女儿面前时，女儿扑闪着一双大眼睛，新奇地看着我，整个人呈“定格”状。
自己先搓搓手背、脖子……女儿机械地照着我的吩咐去做，眼睛却不停地瞟着我的身体，“妈妈，你这里怎么有毛毛?”女儿指着我的下身好奇地问，她终于说出了她最想提的问题。“你还记得妈妈给你讲过种子的故事吗，种子种在地里，就要发芽，然后再长出树叶，等它长到一定阶段的时候，就要开花、结果、成熟，然后衰老，直到死亡。我们人的生长过程，也同种子一样……”我按照事先想好的答案这样回答，“随着一天天长大，人不仅要长高长壮，身体的有些部位也会发生变化，当你长到十三四岁时，这里也会长毛毛。”接着我又把手一举，指指腋下，“这里也会长毛毛的，我们又叫它为腋毛，它们的名字是根据它所长的部位而取的，知道吗?”女儿似懂非懂地点点头：“大人都是这样的吗?”女儿又问。“是的，都是这样的。”“那爸爸和妈妈也一样吗?”“一样的。”“那它长出来的时候会不会痛呢?”“不会的．就像你的头发，原来只有这么一点点．可现在长了这么多，你觉得痛吗?”女儿摇摇头说：“不痛，一点也不痛。”说着女儿放心地穿起自己的衣服．脸上露出诡秘的微笑，她的小脑袋一定在想：我已经知道妈妈身体的全部秘密了。以后再和女儿一起洗澡，就很难看到好奇的眼神了。
有一次洗澡，女儿突然指着我的胸脯说：“妈妈，你的这里没有我们张老师的大。”说着伸出一双小手给我比划着，我说：“哦，这里叫乳房……”“我知道。”女儿迫不及待地说，“小孩都是吃妈妈的奶长大的。”
我怕她问出什么性感之类的问题，忙转移话题问：“你也吃过妈妈的奶，那你还记得是什么味吗?”女儿神态严肃地说：“像牛奶，还甜甜的。”接着她反问我：“妈妈你也吃过，你说是什么味，是这样的吗?”“妈妈已经记不清了，很难说准确。”是啊，正在吃奶的孩子知道母乳是什么味，但他却不能表述，等他能表述时，却早已不再吃了。
当鹅黄色的嫩芽一次次爬上枝头的时候，女儿也一岁岁长大了．每次和女儿同浴，看着女儿鲜嫩的身体，我心里有说不出的高兴和自豪。
有一次，女儿神秘地告诉我．他们班有的同学已经发育，乳房开始长大了，她问我：“妈妈你看我，怎么还是老样子呢?”我告诉她：“人的发育有早有迟，这有许多原因，比如遗传、营养、身体状况等等，想想，一起种的豆，是不是有的先发芽，有的则要稍晚些呢?”“嗯，”女儿赞同地点点头，说，“妈妈，我们班的小清，本来她的乳房已经长大了，可她没事的时候，就使劲拍打它，她已经把自己的乳房打死了。”我忍俊不禁，看着女儿一张稚气的脸，心想他们这个年龄的孩子也应该尽早上一上生理卫生课了。
现在，女儿更愿意和我共浴，每次我们都约好时间，整个过程，都是在我们欢笑和嬉戏中度过的，女儿渐渐长大，对女性生理的发育已经有了更深的知识。让我感到欣慰的是，她对身体的初步认识，我感到欣慰的是，她对身体的初步认识，是同我共浴开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