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2007年第9期
无产权房屋属夫妻共同财产吗等
作者:佚名
问:我结婚时父母给我们买了一套房子,当时购买时用的是我母亲的身份证,由于父母已口头答应给我,所以拿房产证工作人员说需要办公证以及过户才能到我名下时并没有办理。请问这种情况下的房子算是夫妻共同财产吗?口头承诺算数吗?
答:房屋的产权以房管部门登记为准,登记方能发生物权变动效力。有证据证明确有口头承诺,那可以发生债权债务效力。可以凭此证据要求你母亲协助办理过户登记手续,之后房屋才能属于你们所有。
(郑州市中级人民法院张鹏)
分手费可否追回
问:在双方父母的撮合下,我与一女子认识、交往,并确立恋爱关系,可相处半年多,却互认为一点相恋的感觉也没有。最后我提出分手。然而,对方及其家属认为,一旦分手,女方名誉上有所损失,向我索要10万元分手费。我们最后签下包括上述内容的协议一份,协议上有我们两个以及双方家长的签名。协议签订后,我支付了对方10万元。事后,我有些后悔,我现在能够以该女子与其亲属为起诉对象要回这笔钱吗?
答:首先你支付该笔款项的意图是明确的,故不能认定对方取得该款系不当得利。你要求返还该笔款项,缺乏依据,难以支持。同时,因你给付10万元对象为该女子,相关协议签订的受款方并非其亲属,而且也没有证据证明10万元系由其亲属取得,故要求对方亲属返还上述款项的请求,也不会予以支持。
(郑州市金水区人民法院 任俊英)
讼争房屋所有权到底归谁
问:我朋友结婚时其父母用半生积蓄以他的名义为他购买了一套新房。半年后,我朋友因外遇与其妻子离婚。协议财产分割时,我朋友将房屋所有权让给了他妻子。其父母知道后认为房屋并非我朋友所购买,因此他不具备处置该房权利,要求追回房屋所有权。请问,可以追回吗?
答:房屋购买人对其所购买的房屋拥有处分权。本案讼争房屋虽然并非你朋友出资但却是以你朋友名义购买,你朋友是合法房屋购买人,对本案讼争房屋拥有处分权。协议离婚时,你朋友自愿处分本案讼争房屋归其妻所有,是其真实意思表示,该处分行为合法有效。其父母虽然是本案讼争房屋的实际出资人,但他们对本案讼争房屋没有处分权,无权要求你朋友的处分无效。
(郑州市中级人民法院张鹏)
订婚没有有效期
问:我与他恋爱多年并按照我们那里的风俗习惯在老家办了喜酒,但他当时不想领证,我们没有领证。由于工作关系婚后我们一直没在一起过日子。后来他在外面做生意的时候又和别的女人同居,直到今年初,他和那个女的居然领结婚证了。我们没有生孩子。只是当时办喜酒的时候村里人都知道。请问大家这种情况我能去告他重婚并要求相应赔偿吗?
答:根据《中华人民共和国婚姻法》规定,婚姻双方必须携带本人相关证明到民政部门注册登记。按照民间风俗在当地摆喜酒并不能作为婚姻依据,不具备法律效力。事后你俩并未生活在一起,也没有形成事实婚姻,所以你俩的婚姻属于无效婚姻,因此不能判定男方重婚,你也无法要求赔偿。
(郑州市二七区人民法院 李冬霞)
是谁让她又有了“生”的希望 周小月
经过漫长的等待,利鹃终于生了个健康的男孩。抱着3.6千克的孩子,许大鹏喜极而泣。夫妇俩均已到了知天命之年,老来得子不易啊!
30多年前,许大鹏在一家企业上班。24岁那年他把自己的徒弟利鹃娶进了家门。一年后有了儿子童童。随着改革开放的深入,许大鹏不满足于当个工人,他辞职下海,筹资一办起了自己的工厂。经过几年打拼,工厂由原来的几人发展到上百人,资产也由原来的几千元发展到几十万直至后来的几百万。经济条件好了,住了别墅,买了汽车,童童也争气’地考上了重点大学。一家人的生活可以说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
然而“天有不测风云”,就在童童上大三那年,不幸遭遇车祸身亡。
噩耗传来,许家塌了天一般。许大鹏想儿子没了,挣下的家业再多有什么用,利鹃更是痛不欲生,几次欲寻短见都被及时发现而未得逞。从此,许家再也没有了欢声笑语,夫妇俩整天生活在痛苦之中。
转眼两年过去,许大鹏渐渐从痛苦中缓过劲来,但利鹃还是终日思念着死去的儿子。许大鹏理解妻子的心情,但人死不能复生,怎样才能让她早日从痛苦中解脱呢?许大鹏想能不能让利鹃再生一个孩子呢?有了这种想法,他马上找到自己多年的挚友——郑州美信不孕不育专科医院的院长王广宇。
许大鹏的深夜来访,让王广宇满脸疑惑,而许大鹏欲言又止。“大鹏,有啥难事你就直说吧。”王广宇道。“广宇,你是治疗不孕不育的专家,我是想再要个儿子。”许大鹏说。“怎么,你的意思是再找个年轻的?”王广宇问。“不是那意思,我是想能不能让利鹃再生一个?”许大鹏答道。“开什么玩笑,利鹃已是绝了经的人,还生什么生!”王广宇一口回绝。“广宇,求你给试试吧!要是利鹃再这样下去,这个家就彻底完了。要不你开个数,只要能让利鹃再生一个,给多少钱我们都认了。”许大鹏哀求道。“大鹏,这不是钱的问题,种地还得有合适的土壤和种子,更何况是生孩子这样的大事!”王广宇道。“广宇,你只管给我们试试,如果试了真不行,我俩也就死心了。”许大鹏再次哀求道。长时间的沉默之后,王广宇无可奈何地答应试试看。
许大鹏走后,王广宇的心情十分沉重。虽然自己医好了很多不孕不育患者,使他们喜得贵子,但那毕竟都是年轻人啊。一个绝了经的高龄妇,再生一个谈何容易?王广宇找到了父亲王庚贤,谈了自己的顾虑。80多岁的老父亲尽管已不像以前那样经常坐诊了,但他经验丰富,医术高明。父亲语重心长地说:“广宇,既然答应了人家,就尽全力争取,医生就是为患者排忧解难的,没难处谁会找咱?”此后几日,王广宇翻阅了大量的医学书籍,又和父亲几经切磋,终于为利鹃开出了第一阶段的药方。
一个月过去了,两个月过去了,转眼第三个月也过去了,利鹃的身体没有半点反应。王广宇有些坐不住了,找到父亲。父亲宽慰他:“阴阳调节需要一个过程,急不得的。”父子俩根据情况,又为利鹃调整了处方,开了第二阶段的药。又是两个月过去了,利鹃还是没有动静,王广宇有些灰心。
就在王广宇后悔不该接这个差事的时候,一天半夜,许大鹏打来电话:“不好了,广宇,利鹃下体出血了。……‘多不多,什么颜色?”王广宇问。“不多,但颜色发黑。”许大鹏答道。“哦,别着急,明天我给利鹃做个检查再说。”王广宇安慰道。放下电话,王广宇长吁了一口气,这种情况表明利鹃的卵巢功能开始恢复了。
第二天,王广宇为一大早赶来的利鹃做了检查,确诊是来了月经。之后,他又给利鹃开了第三阶段的药方。经过几个月的调理,利鹃终于怀孕了。
怀了孕的利鹃成了“国宝”级人物,在家享受无微不至的关怀。在利鹃离预产期还有两个月的时候,王广宇建议她住院。
两个月后,利鹃在医院顺利产下一个健康男孩。孩子的到来,不仅是一条新生命的诞生,也是利鹃夫妇的重生,他们能不喜极而泣吗’为了纪念这段特殊的经历,许大鹏夫妇为儿子起名“天一”,意思是“上天恩赐的一个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