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2002年第12期
痛并快乐着
作者：娟 子
小梅还是与当年差不多，依然是高挑的身材，一头乌黑的亮发，没有一点当了妈妈的影子。只是眼角边、额头上多了几丝浅浅的皱纹，说话也一改当年温柔娇滴的女孩气，变得坚定、果断、刚强。大概是老师这个职业改变了她吧。执教五年来，她已经是一位小有名气的优秀教师了。
英英的变化就大了。以前爱穿休闲衣、牛仔裤的"假小子"，而今完全是一副淑女打扮：一条白底黄碎花长裙，配上白衬衣、白皮鞋，修长白净的颈上系着一条淡黄的小丝巾。那头染成淡金色的短卷发，则是阳光下最美丽的颜色。这一身打扮，的确与她那份文秘工作挺相配的。
她们说我也变了，说话文绉绉的，有些酸。她们夸我，文章写得不错，还说文章里常有她们的影子。
都变了，岁月让我们都变了，变得有些陌生、遥远。但是热烈的拥抱，几句调侃的话语，一下子又把我们大学时那份熟悉、相知拉了回来。
夜已深，静静的。我们躺在被窝里谈论着自己的性爱生活，仿佛把几年前那个对性懵懂的少女情怀又找了回来。
英英：碰到那个，我的头皮就发麻
我和强是朋友介绍认识的，恋爱不到半年，我们就踏上了婚姻的红地毯。
那晚，送走了闹洞房的客人后，我当即瘫倒在床上。强走过来，调好灯光，埋下头温柔地吻了吻我，然后呼吸就变得紧迫起来，并迫不急待地为我宽衣解带。柔和的灯光下，我看到他结实的胸大肌，有些性感，便情不自禁地也吻起他来。正在我俩热烈拥抱在一起的时候，突然一个硬梆梆的东西抵在我的阴部，我立即感到头皮一阵发麻，有一种想吐的感觉。我忙推开他，跑到厕所，翻肠倒肚地吐起来。
强带着疑问的眼光看着，我知道，这件事再也瞒不过去了。于是，我给强讲了怕见男人那个"东西"的原因：
那是高一的一个暑假，我独自乘火车到农村姥姥家。火车上人很多，坐在我身边的是一个较注重打扮的中年男人，眼睛时不时的在我身上扫来扫去。我烦他这种眼神，没与他搭上几句话，我就自顾看书了。到了晚上，火车呼啸着前行，许多人都睡了。我也困了，并很快就进入了梦乡。睡梦中，我感到有个硬硬的东西在我大腿上蹭来蹭去，随即被一种湿湿的烫烫的东西触了一下。我一下子惊醒，旁边那个男人猛地转过身，一只手忙着拉他裤子的拉链。我下意识地一摸裙子，抓到一把粘糊糊的东西。我明白是怎么回事了，顿感恶心，一下子就吐了起来，吐得乘客直朝我瞪眼。出于羞愧，我把那件事忍了，我狠狠地瞪了那个男人一眼，转移了座位。后来，我对男人一直充满厌恶感，直到认识强。
强听了我的叙述后，不但没有生气，反而安慰我。他压制着冲动，温柔地抚摸着我，嘴里还喃喃地说"爱你，英"等让人心醉的话，渐渐地，我感到体内涌出一股热流，心也不再紧张，慢慢地，慢慢地就和强幸福地融在一起了。
小梅：进入一刹那，我痛得一声惨叫
我的女友都说我有福气，找了个高大英俊又能干的男友。其实我心里也是这么想的，每次与男友上街，都会引来不少女孩的回头，那时我心里就像灌了蜜一样甜。每当我们两人独处时，我们就会情不自禁地亲密接触一番，我让他吻我，抚摸我的乳房，但就不准踏入我"禁区"半步。当时我骗他，说一定要等到结婚时才把身子全部献给他。好几次，他都在我的固执下硬把饥渴给咽了下去。
其实，他不知道，我不与他做爱的原因，是我听别人说，高大男人的生殖器又长又大，矮小女人的阴道又窄又短，高矮相差太多，干那事会很疼。我想，自己比男友矮了一个半头，身体又这么清瘦，做爱肯定很疼。于是我害怕，有时我甚至想到要与他分手。但他是那样的优秀，我又不忍放弃，就这样，带着对幸福的向往和迷茫，我走上了婚姻之路。
新婚之夜了，咋办？我不可能再守着处女身吧？我绷紧了身子躺在丈夫的身边，心里充满了恐惧。而他兴致高涨，在我身上一阵乱捏乱摸，无论我怎么推怎么挡，他好像就是不到黄河不罢休似的。"豁出去了，谁让我要做他的新娘呢？"我想。可是，让我感到好笑的是，他好像比我更紧张，呼吸喘喘，大汗淋漓。正当我笑时，他"那个"一下子就插入了我的身体，顿时，我就感到一种剧烈的疼痛，忍不住"啊"的一声惨叫，而此时他也一下子蔫了，还不好意思地说了一句："射了。"
此后几天，我的阴部都比较痛，我责怪他不体贴人，并不让他碰我。后来的一段时间里，做爱时我都有些惧怕。不过，现在好像完全适应他了，不痛了，只剩下快乐。
我：偷吃禁果，紧张得找不准地方
小梅低低地讲着自己的丈夫，语气中充满了甜蜜。
该轮到我了，可我讲什么呢？我想跳过这个环节。"我与你们不一样，你们知道，我和老公哲在大学时就开始恋爱了。不过，你们不知道，那时我们已把禁果偷吃了。所以，要谈洞房花烛夜的感受，没有。因为那天晚上，我俩忙于应酬，晚上又陪一帮哥们打牌，太累，躺在床上一会就睡了。倒是第二天早晨，老公才为我们新生活纪念性地‘鸣上一炮‘，很平凡的，不值得一谈。"
"不行，你可不能这样缩减材料哦。一定得讲你们的第一次。"小梅和英英不依，我只好将那漫漫的"行军路"讲出来：
大二与哲相爱时，最初是手牵着手。那是一种淡淡的少女情怀，我心无杂念地爱着哲。不过，我对他的身体感到好奇，尽管读了许多关于男人生理方面的书，但总是很朦胧。他对我也一样。我们那时很胆小，也很羞涩 ，所以只是在拥抱中感知对方的神秘。
第一次与他真正的身体接触，是在他家里。大三寒假时，我去他家耍。白天，他父母都要上班，这为我们偷吃禁果创造了机会。见面的第二天，我俩便赤着身子拥抱在一起了，我的身体很烫，仿佛在燃烧，但又不知烧在哪里。哲的身体更烫，他用力地吻着我的颈项，时而用他那粗大的手掌柔捏我的乳房，时而又摸着我的阴部。也许是第一次太激动，也许是没经验，最终他没找准地方就外泄了。
就这样，连续几天的摸索，我们才尝到禁果的味道。和小梅一样，第一次他也把我弄痛了。不过，当时激动冲淡了痛的感觉，只是第二天，反应才特别强烈。
尽管已五年过去了，但讲起第一次的感觉，我仍感到脸儿发烫，大脑有些兴奋起来。
就这样，我们三人，你一句，我一言地在这个小屋里，慢慢地谈着自己初次性体验，谈着自己的老公，不知不觉中，天已微微泛白。
医生点评：
让少女变成女人的"初夜"，是女人终身难忘的时刻。由于女性具有含蓄、害羞的心理特点，加之有的心中深埋着不愉快的"性经历"创伤、对男性的误解，使得她们在第一次做爱时，显得难以适应，无所适从。作为丈夫，应有宽广的胸怀，以一颗宽容的心去关心、体贴、呵护爱人，让她在你的关爱下享受"性"福，走出"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