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2006年第11期
滇川藏之旅(之七)
作者:庄英豪
素有“西藏第一座寺庙”美称的桑耶寺,位于山南扎囊县雅鲁藏布江北岸的扎玛山麓,距离泽当镇38公里,是藏传佛教史上第一座佛、法、僧三宝俱全的寺庙。桑耶寺于公元762年开始兴建。寺院选址于藏王赤松德赞的出生地,藏王赤德祖赞的冬宫附近。由莲花生大师主持桑耶寺的建设,建筑仍保持寂护大师的原设计,赤松德赞亲自主持了奠基。桑耶寺以其殿塔林立,楼阁高阔,规模宏大,融合了藏、汉、印三种风格而造型完美的建筑和题材广博,技艺高超,绘塑精湛的壁画造像,以及众多木雕石刻、唐嘎等文物瑰宝而驰名于世。桑耶寺周围绿树成荫,河渠萦绕。
泽当是山南地委、行署所在地。
早晨从拉萨出发,往山南朝拜西藏第一古寺:桑耶寺。到达雅鲁藏江渡口时,赶上一个小驳艇正准备启航,船上有来自北京、陕西、深圳、上海等地10多位客人。行至江心,艇出故障,只能把我们驳至江心中的一块沙州,等待救援,这块沙州约一个篮球场那么大。
但是一个多小时过去了没动静,大家难免焦急;我呢!没半点烦躁,我静下心来,在沙州的边缘,面对雪山,习练了一遍“太极内功修炼法”,经纬还替我拍了好几张照片。良久,不远处一个大驳艇迎面驶来,把我们带上后,继续向对岸行驶,这个大驳艇载了50多人,这种船没有坐处,都是站着的。
游客中有不少喇嘛,有一位中年喇嘛气宇不凡,特别显眼:中等身材,高耸的鼻梁上,架着一副黑色半框眼镜,眼镜背后,有一双深邃的闪耀着智慧与善良的双眼;头微秃,盘着一股辫子;内穿黄汗衫,斜披紫红色伽纱,露出左边强壮的胳膊。
这位中年喇嘛,他与我见面,即把我的手贴在他的脸腮。当他得知我们由上海而来,就嘱咐我们到桑耶寺跟着他。过了一个多小时才到对江码头,再换乘汽车。这位喇嘛带了一位比丘尼及三位俗家弟子,我们三人跟着他们一起踏上一辆越野车驶向桑耶寺,车上我们得知这是一位来自青海、四川、西藏边界处“甘孜“的一位康巴活佛,已45岁,随行比丘尼23岁,是甘孜当地一个有三百名尼姑的寺庙的后勤主持。
跟随康巴活佛让我们完整体验了“转行膜拜”的全部过程。有的地方,游客是不能进的,但在康巴活佛的带领下,当值的小主持喇嘛恭敬地指引我们——参观,比如,我们瞻仰了莲化生大师(古寺缔造者)的睡房,十三世达赖喇嘛的睡房。
在共进藏食午餐时,活佛赏我法名“白玛尼玛”(莲花太阳),小付法名“白玛多吉”(莲花至刚),并赠“多吉”法器金刚挂件,我与索朗受“法器戒”;活佛亲自打黄绳结,为我们佩带上。活佛与我们三人皆合了影,约定了联络方式。为了赶时间我们不得不与活佛告别。
包了一辆大客车(90元)到码头,又包了一条大艇(120元)赶回渡口。司机巴桑已在渡口等了足足晚上8小时。驶90公里在泽当饭店住宿,泽当是非常现在化的一座城市,晚餐很可口,饭店的被褥轻而暖,23时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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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藏药对低海拔的人疗效也许更好。著名作家马丽华说:“本人正是藏药资源的直接受益者。曾在相当长的时期里,我由于内分泌严重失调,连年失眠,导致全身不适几至崩溃,8年前仅靠饮用一种单方半制品——红景天粉剂,机体便得以调整,仿佛被重新‘格式化’,健康保持至今。”马丽华为此而请教过藏医,得到的答复是,也许低海拔地区藏药疗效更佳,也与人们初次服用有关,与不存在耐药性的藏人服用西药同理。
2、甘孜的第一个藏医叫“冲巴”。在甘孜的民间传说中,古时候有个名叫夏加土金的神仙,知晓风、火、土、水与四季不和而致病的道理。于是他降天火,教人类熟食以防病、用凉开水治腹胀。他还派冲巴到五色海(康定县境内),找寻装有药水的宝瓶来为民治病。冲巴历尽千辛万苦终获宝瓶,然而在返回途中忽遇盗匪扎金。为保护宝瓶,冲巴拔刀相搏,刀光剑影,直杀得天昏地暗。7天7夜后二人都战死,鲜血和药水洒遍草地。一场雨水过后,洒有冲巴鲜血和药水的草地,长出能治病救人的药草;而粘了匪徒扎金之血的草地上,长出的却是对人畜有毒的草。后来,甘孜人就把第一个医生称为冲巴。这个称呼,一直保留到现在。
5月29日 泽当-江孜-日喀则
江孜,藏语意为“胜利顶峰,法王府顶”。因年楚河流经这里,历史上人们又称江孜地区为“年”。江孜建城已有600年,比日喀则稍早,由于地处萨迦、后藏经亚东通往锡金、不丹的路上,且地沃物丰,因此成为商旅往来的交通要道,发展成为沟通前后藏的重要通衢,为西藏一大重镇。江孜最享盛名的,还是它作为一座“英雄城”的光荣,在这里,曾有过一段可歌可泣的抵抗外侮的历史。在江孜县中心的山顶上,屹立着一座城堡,这便是闻名中外的宗山抗英遗址“宗山堡”。它有一个响亮的别名,叫“英雄城”。此处至今仍保留着1904年江孜军民保卫祖国领土的抗英炮台。
日喀则市是全国著名历史文化名城之一,是西藏第二大城市,是后藏地区政治、经济、文化、信息、交通、服务中心,是历代班禅大师的住锡地。
早上4时10分醒来,闹钟也响了,柔软的被褥感觉很好,睡了个好觉。整理行李,饭店服务员已在门口等着帮我们拉行李。早餐也已摆好,这泽当饭店的服务水准倒也是惊人的。5时出发,目的是为了冲过一段未完工的公路,这段公路必须抢在上班之前过去;否则要多行100多公里,我们运气很好没有被堵住,一路畅行。
车行至一个山凹,见一排帐篷,是“老外”露营,停着不少山地自行车;再往前驶,一队老外男女穿短衫裤在4400米海拔长跑,他(她)们英姿勃勃,在与自己挑战。
江孜抗英纪念广场是上海徐汇区耗资380万元援建的——从江孜至日喀则绿树成荫,绿油油的庄稼与天际连成片;阳光太亮了,亮得不明媚了,这里称为日光城。但奇怪的是在日喀则用餐时,好几个当地女士皮肤又如此的白晰,似乎紫外线对他们无效,而我们涂着防晒霜,却黑得出奇。下午3时去“扎什伦布寺”,这是继大昭寺、布达拉宫、桑耶寺外又一个重要的寺,这寺是五世至十世的班禅灵塔宫殿。
今天较轻松,心绪也很平静,就等待赶快了结珠峰大本营一日游后,在西藏的旅游就可划一句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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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西方健身术和中国藏族健身术的不同:西方健身术讲究向自己的生理极限挑战,主张锻炼肌肉、心脏、肺活量,因此,普通人所采用的往往是骑自行车、跑步等,比如,现任美国总统布什就最喜欢骑自行车、跑步。中国藏族同胞往往注意心灵的宁静,因此,健身是和信仰相结合的。比如,早在1000多年前,藏族就流传着这样的习俗:每3天做好事一件,每5天洗澡一次,邀请朋友、长辈、族人和亲戚来吃喝玩乐。甚至公元前300多年前,这里就有了叩头法:除了宗教信仰的表征,它还是锻炼身体的一种形式。而常见的转经,则更是信仰和锻炼身体两个功能的集中体现。
2、当代藏医的顶尖高手:西藏自治区医院原院长、国家级专家强巴赤列,四川省阿坝的旦科,青海省藏医院名誉院长尼玛,西藏自治区藏医院的天文历算大师次成坚赞和藏药专家嘎玛琼培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