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心理词汇研究揭示语音影响词汇的储存和提取，语义是词汇组织的中心原则，单词的提取还受词频和语境等因素的影响。对词汇教学的启示就是重视语音对于单词记忆的作用，同时，提高单词的复现率和提高单词输入质量，包括按语义场组织单词、重视词语搭配、提供丰富语境呈现高频词的一词多义用法等，帮助学生不断扩展和丰富自己的单词语义网络。
关键词：心理词汇 语音 搭配 高频词
心理词汇研究人的大脑是如何记忆、储存和提取词汇的。Aitchison（2003）根据前人的研究，认为一个受教育的成人本族语者的词汇量至少有5万，人们在日常交流中每秒可提取三个或以上的单词。人的大脑单词存储量如此之大，提取速度如此之快，这说明单词在大脑中是有规律地储存的。单词的储存有什么规律？提取有什么特点？这些规律和特点对于词汇教学有什么启示？这些就是本文要探讨的问题。
一、语音是单词记忆的线索
单词有如一枚硬币，一面是词的音和形，一面是词的语义。对于本族语者，语音不存在什么问题。原因在于本族语者在接触单词词形前，脑中已经储存了单词的语音，他们看到单词时，只需要将词形和脑中已建立的语音对上号。但对于外语学习者，单词的语音和词形都是陌生的，脑中没有储存单词所对应的音。英语是拼音文字，语音和词形密不可分。因而，中国学生要想高效记住单词，语音是不可缺少的得力助手。不少学生记不住单词，尤其是长单词，还有学生犯单词拼写错误，如将from写成form，都与语音基础不牢固有关。教师也要意识到语音的重要性，帮助学生打好语音基础。在初级阶段，应特别注意拼读规则，如五个元音字母在重读开闭音节中的读音，及常见元音字母组合的发音。对于规则单词，可先让学生拼读，或让学生根据音标试着写出单词。
Aichison研究本族语者记忆单词词形时发现有一个特点，叫“澡盆效应”（bathtub effect）。意思是人们对于单词开头和末尾记得更牢（头比尾记得更牢），而更容易忽略单词的中间部分，如同一个人躺在澡盆里，看到的只是头和脚。以excellent和festival为例，人们会对单词头和尾（ex_ _ _lent, fes_ _val）印象更深，而对中间的cel和ti可能印象模糊了。但如果单词开头弱读，后面重读，人们往往会记住单词重读部分。针对大脑储存单词的这一特点，教师要提醒学生注意单词重音，因为重音可以帮助学生更好记住单词；也要注意单词弱读，因为弱读部分学生容易出错。另外，Aichison还发现本族语者对于单词强弱音节交换形成的节奏比较敏感。英语是一门节奏性很强的语言。
而汉语是一种音调语言，没有特别明显的重弱读之分。在一段语流中，中国学生容易犯的毛病就是每个单词都重读。而实际上很多虚词，如助动词have, are，人称代词如you, us等在语段中一般会弱读。看两个例句：
Where did you ??????? go last night?
you由???ù?弱化成????，还与did发生变音；
You should have ????????come earlier. should由????弱化成?????，have不仅弱读，连辅音h也略去了。不少学生有这样的经历：听文段时很多单词听不懂，但一看到单词的书写形式才知道自己原本是知道那些单词的。原因在于单词的语音没有与词形一块储存在大脑。要多听多读，词的语音不断刺激大脑，同时还要多写，耳、口、手并用，这样才能牢固建议单词音和形的联系。
二、语义是单词组织的中心原则
心理词汇研究表明大脑是按词的语义场?（semantic network）存储单词的，语义场中的词相互关联形成单词网（word-web）。在对本族语者所做的词汇联想测试中，被试者的反应词非常有规律，与刺激词最常见的语义联系是同位词和搭配词（Aitchison, 2003）。如由salt联想到pepper, sugar（同位），也联想到water, food等（搭配）。也就是说，本族语者是根据语义组织和提取单词的。对于二语心理词汇，有学者认为以语音为基础（Meara, P, 转引自Singleton, 2006）。但Singleton（2006）根据自己的研究反驳了这个观点。他认为，在词汇习得的早期以形式习得为主，后期以意义习得为主。他还发现高水平外语学习者词汇内部连接都与语义和语用有关。中国学者张淑静（2004）在对中国学生所做的联想测试中发现，他们的心理词汇很大一部分只有语音联系，如由assist联想到persist，expert联想到except，而这些只有语音联系的词对于交流是没有意义的。她认为，外语学习者没有产出有意义的联想词，有时不是因为他们心理词汇中没有这个词，而是储存不当，当时没被激活，或联系不够强，不能通过联想来激活。由此看来，建立基于语义的心理词汇是外语学习者的目标，但这个目标不是一蹴而就的，而要依靠教师的引导和自己的努力逐渐建立的。这要求教师在教学时注意组建学生的词汇网络。随着学习程度加深，学习者应不断重新组织心理词汇，加强新旧知识联系。如对于多义词，学习新的意义时要与以前学过的词义联系。还要扩大加深同一语义场的词汇知识，包括词的搭配。下面是一些具体的建议：
1. 通过思维导图（mind map）组建词汇网
现在教材编写者也意识到语义网络的重要性，设计了不少练习帮助学生扩充自己的单词语义网。人民教育出版社编写的高中《英语 1 必修》教材就有很多例子，如：
Try to find as many words you have learned in the reading passage as possible to describe any earthquake you know about (p28).
一方面，这个语义网络能起到提纲挈领的作用，帮助学生总体记住文章内容，学生根据这个语义网就能大致复述课文内容。另外，这个思维导图还能加强学生对这一语义场即地震各个单词之间的语义联系。如谈到地震，就会谈到人们对此灾难的感受，灾难导致的损失，灾难中发生哪些突出事件，及灾后救助工作等等。
教师也可设计类似的练习，如：
(1) Make a mind map with “vacations/health problems”.
(2) Brainstorm words or phrases that connect with “English learning/friendship”.
(3) What words or phrases can be used to describe a great man or a bad man?
2. 搭配是单词学习的核心
搭配指的是词的伙伴关系，即某一个词非常有规律地与另一个或一些词共现。McCarthy（1990:12）认为“搭配关系是单词学习的核心，它指的是单词之间的契约关系，是任何语言都具有的重要组织原则”。本族语者有很强的词汇搭配能力，能预设和生成地道的词汇搭配。但外语学习者的搭配能力不容乐观。刘绍龙（2006）在研究中国英语学习者（中学至大学）的词汇发展模式后发现，相比词性、词义和词缀知识，他们的搭配能力是最弱的，发展也是最慢的。笔者认为，很重要原因在于我们对于词汇搭配重视不够，对于影响学生正确搭配的难点研究不够。
搭配可以分为语法搭配和词汇搭配。语法搭配指的是词后（通常是实义词如名词、形容词或动词）接语法结构如不定式或从句，或接介词等。如belief in God, consider to do something, consider doing something等。英语中介词非常活跃，这是与汉语不同之处，因而中国学生容易犯介词搭配错误，如*my ability of English（应为my ability in English）。教师要注意各类词后介词搭配，让学生记整个语块，而非单个单词，如apply for a job, apologize to me等。
英语里有很多词的用法很有规律，形成固定句式。Hornby（1954）在其一本介绍英语词汇句型的专著里介绍动词、名词和形容词的常见句型。其中，动词的语法搭配最为常用，变化也最多，占了该书三分之一的篇幅。下面就这三类词的语法搭配各举一例：
A 动词搭配
|
Subject + verb |
it |
Complement |
Clause, phrase, etc |
|
1 Do you think 2 I think 3 We all consider 4 We think |
it it it it |
odd a pity wrong most dangerous |
that I should live by myself? (that) you didn’t try harder? to cheat in exams. your climbing the mountain alone. |
类似think和consider用法的动词还有acknowledge, believe, consider, count, declare, deny, esteem, fancy, feel, feel, find, guess, imagine, judge, know, prove, realize, report, see, show, suppose, suspect, take, think, understand等。
B 名词搭配
noun + preposition + (pro)noun
Many nouns are used with prepositions in a way that corresponds to the use of verbs and adjectives with prepositions.
比较 Dr Brown specializes in chest diseases.
Dr Brown is a specialist in chest diseases.
delight in doing sth / take a great delight in doing sth
allow for / make allowances for
dissatisfy with / dissatisfaction with
C 形容词搭配
It + verb (be) + adjective + of + (pro)noun + to-inf.
It’s kind of you to say so. (You are very kind to say so.)
It was stupid of her to make such a mistake. (She was stupid to make such a mistake.)
这类用法的形容词还有absurd, bold, brave, careful, careless, civil, clever, (in)considerate, courageous, cruel, decent, foolish, good, (un)grateful, honest, ill natured, impudent, (un)kind, naughty, nice, (im)polite, rash, right, rude, saucy, silly, spiteful, stupid, thoughtful, thoughtless, wicked, (un)wise, wrong等。
可见词汇和语法的关系密不可分。记住这些词的固定句式能够提高学习效率，达到事半功倍的效果，记多了，自然而然就会形成语感。
还有一种搭配叫词汇搭配，这种搭配一般没有语法成分。常见的词汇搭配有：动词＋名词，如shake hands；形容词＋名词，如a noisy street；名词＋动词，如An accident happened. 搭配不当是外语学习者常见错误。王海华（2009）在分析中国学习者语料库的基础上研究中国学习者的搭配错误，她发现学习者犯错最多的是动词和名词的搭配，占所有搭配错误的54.9%，其他搭配错误如形容词和名词搭配错误占16.1%，名词与动词搭配错误占12.2%等等。学者们还发现母语影响是主要原因之一（王， 2009； Nesselhauf, 2003）。具体来说，近义词误用和字面翻译影响最大（王，2009）。如“速度快”，*quick speed就是错误搭配，正确搭配是fast/high/great speed，又如“学习知识”，*learn knowledge就不正确，适当搭配是gain/acquire knowledge。这些学者建议，教师除了要有搭配意识，意识到搭配的重要性外，还需要显性教单词搭配，尤其是学生易犯错的搭配。然后设计各种练习强化学生的正确搭配。下面是一些练习搭配的例子：
(1) 列出与所学词的搭配词。
A What adverbs might go before the adjective damaged?
(Key: badly/severely/seriously damaged)
B List some verbs that might occur with the noun “a dance”.
(Key: have/do/perform/go to a dance.)
(2) 给出两组词组成短语。
Match the phrases on the left to the words on the right.
(3) 从所给搭配词中挑出一个搭配不当的词。
What is the word in each row that does not usually go with the word on the left?
win war competition salary election race match
（win不能与salary搭配）
earn money degree living salary respect place
（earn不能与degree搭配）
gain insight advantage degree support wages weight
（gain不能与wages搭配）
(4) 用表格呈现，区分同义词（McCarthy, 199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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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roblem |
amount |
shame |
man |
|
large |
? |
√ |
? |
√ |
|
great |
√ |
√ |
|
√ |
|
big |
√ |
√ |
? |
√ |
|
major |
√ |
? |
? |
? |
√= collocates ? = questionable ?=does not collocate
(5) 挑选适当的词完成句子。
She bought the dress at a (high, expensive) price. （price不能与expensive搭配）
I couldn’t (start, begin) my car for there was no petrol. （begin不能与car搭配）
(6) 同类词替换。
plan application proposal rejected approved accepted
The was by the committee.
(7) 翻译短语。
建造房子 建立自信 建立信任关系 (build a house, build confidence, build a relationship of trust) 这样归纳，可以丰富学生对于build一词多义的知识，加强学生对该词本义和比喻义的联系。
同义词词义辨析对于学生是难点。实际上，同义词只是在某一义项上是交叉重叠的，而在有些义项是不交叉的，有着不同的意义，并接不同的搭配词。因而可以根据同义词不同搭配词来区分词义。如：
The baby began/started to smile as soon as he saw his mom.
*I couldn’t begin my car; there was no petrol.
*Before the world started, only God existed.
The plane leaves/departs from Tokyo Airport.
We left the house at six.
*We departed the house at six.
经常翻阅搭配词典有助于提高自己的搭配能力，如《BBI英语搭配词典》（1986）就是英语学习者的好帮手。下面是书中两个例子：
astonish v. 1. to ～ greatly, very much 2. (R) It ～ed me to learn that he was here; it ～ed us that they were able to survive
astonished adj. 1. greatly, very much ～ 2. ～ at, by (they were ～ at/by the news of his escape) 3. ～ + inf. (I was ～ to learn of his divorce) 4. ～ that + clause (she was ～ that he had survived)
(Benson, M., Benson E. & Ilson, R., 1986:12)
可以看出，这个搭配词典不仅给出词的典型词汇搭配，还提供了词的语法搭配信息。另外，《牛津英语搭配词典》也有它的特点，它特别重视名词的搭配，基于名词的搭配信息非常丰富，如：
attention n.
● ADJ. full, undivided … │careful, close …│urgent …│special …│ international, media, public
● VERB + ATTENTION devote, direct, give (sb/sth), pay, turn …│get, have, receive …│attract, call, capture, catch, command, compel, draw, excite, grad …│hold, keep, rivet …│concentrate, confine, focus …
● ATTENTION + VERB focus Media attention focused today on the prince’s business affairs.│wander …
（牛津英语搭配词典: 44-5）
这部词典收有9000个词条，名词占多数。词典编撰者声称“人们在言语产出时，一般先想到名词”。尽管这一说法有学者质疑，但对词汇教学有启示。相对其他搭配，我们一般对动词搭配比较重视，而忽略名词的搭配。而实际上名词和其他词的搭配非常丰富。教师要有名词搭配意识，在教名词时，除了要想到哪些形容词可以跟它搭配，还要想到哪些动词可以跟它搭配。如ability，修饰它的形容词有很多，如great/exceptional/outstanding/remarkable ability；与它搭配的动词有show/exhibit/demonstrate ability, appreciate/recognize her ability等。当然，如此多的搭配词不能一次全给学生并要求他们掌握，而应分阶段在不同语境下逐步输入。多给学生正确的搭配输入，可以减少学生的搭配错误，如表达“能力强”时学生字面翻译成*strong ability。另外，多记住这些典型搭配，可弥补我国学生搭配单调的缺憾。如attention，中国学生最熟悉的就是短语pay attention to，殊不知，attention还可与很多其他词搭配，如draw, attract, capture, direct, devote, turn, give等等。这些不同的搭配词也可帮助学生建立强大的语义网络，极大提高学生的英语能力。
有些词的搭配非常有限制，如blond只能与hair共现，而hair却可以跟很多词搭配。教学时多关注单词典型搭配，以词语搭配为基本单位去教单词，平时听写或检测单词时，最好以词语搭配为单位，而不能只关注单个的词。
3. 高频多义词和活跃动词短语
英语词汇浩如烟海，但有常用词和非常用词之分。根据Nation（2000）的研究，最常用的2000词构成文本87％的内容。教师如何区分呢？课程标准要求掌握的词汇是参照之一。除了课程标准，还可参考一些权威词典，如Longman Dictionary of Contemporary English（2003）将最常用的3000常用词用非常醒目的红色标示。柯林斯COBUILD英语词典用钻石数量表明单词的常用程度，如最常用的用五个钻（?????）标示，有700词；次最常用的用四钻（????）标示，有1200词；常用的用三钻（???），有1500词。这三类常用的词总计3400词。词有常用和非常用之分，词义也如此。而且词的中心义与其他义项有关联。对于词汇学习，我们要有一个正确的认识：人的一生都是在学习新词汇，不断丰富扩充旧词的语义网络。人们对于多义词的掌握是逐步渐进的过程。当学习者到了一定阶段，特别注意词汇间和词汇各义项间的联系。否则，就容易出现词汇石化现象，即在高频多义词的学习停滞不前。如何解决这个问题？教师应引导学生建立一词多义高频词的概念语义网络。特别是词的比喻义或引申义，有很多词的比喻义比其本义更常见。而中国学生往往对词的比喻义不甚了解（刘，2006）。如freeze的比喻义“因恐惧而不动，吓呆”比其本义“结冰”更常用。教师在平时教学时，应帮助学生加强新词和旧词、词的新义和旧义之间的联系。词典是最好的老师，教学生如何使用词典，给学生布置查词典的任务，如要学生查一些活跃词的关键用法，然后归纳其用法，在课堂上与其他同学分享。
石化现象同样发生在常用动词短语的学习上，许多外语学习者有意避开或不用动词短语（Gardner & Davies, 2007）。他们统计一个大型语料库发现，由20个动词和8个小品词组成的短语占全部动词短语的一半。这20个动词是go, come, take, get, set, carry, turn, bring, look, put, pick, make, point, sit, find, give, work, break, hold, move。8个小品词是out, up, on, back, down, in, off, over。他们还挑出有这20个动词和8个小品词组成的100个最常用的短语，包含559个意义，平均每个短语有5.6个意义。如go off，统计有6个常用意义（朗文当代英语词典列有10个意义）。对于基础阶段的英语学习，我们不要求学生掌握那么多，但可以掌握前三个意思，即(1) leave a place eg. She went off to get a drink. (2) explode eg. Fireworks were going off all over the city. (3) make a noise eg. I’ve set the alarm clock to go off at 7 am. 这些词义“离开”、“爆炸”、“闹钟响”都非常常见，很实用，掌握这些短语，会使自己表达会更地道、更生动。
三、影响词汇提取的因素
桂诗春（2000）在总结前人研究的基础上，归纳出影响词汇提取的因素有：
1 词频效应 高频词的提取比低频词的提取快。
2 语义效应 辨认有语义联系的词比意义的词要快。如辨认nurse-doctor比辨认office-doctor要快。
3 语境效应 对于一词多义，语境对词汇辨认有促进作用。如The jealous husband read the letter. The antique typewriter was missing the letter. 虽然letter有“信”和“字母”的意思，但在具体语境下学习者能分辨它要表达的意思，不会产生歧义。
这些词汇提取所产生的效应对词汇教学有两大重要启示：
1. 增加单词复现频率。Nation（1990）认为，要想让学生记住单词，复现至少7次。单词学习可分直接学习和间接学习。直接学习指专门学习单词，如记词汇表，上词汇课，各种练习学习单词；间接学习指是在获取信息的同时学习单词，单词成为附带学习。如通过阅读附带学习单词。两种学习方式相互补充。单词应贯穿语言学习的始终。教师的口头输入也是学生学习单词的途径，尽量用英语解释，多给学生输入高质量的语言。
2. 体现语境原则。尽管背单词表能在短期内扩大学生词汇量，但它的弊端不少：孤立地记单词容易遗忘；不能建立单词语义网络。因而，尽量在语境中学习单词，做到词不离词组，词组不离句，句不离篇。给学生举的例句尽量联系现实生活，或有意义的句子，能让学生思考，如：You can fool some of the people all the time, all of the people some of the time, but you cannot fool all of the people all of the time.
多阅读有内容、有意义的篇章不仅能扩大词汇量，也能加深对词汇学习的深度。篇章为呈现一词多义提供丰富的语境。新课程标准规定5级课外阅读达到15万词，8级阅读达到30万词，如果能养成课外阅读的好习惯，词汇能力的提高就是自然而然的事了。
四、小结
语音是外语学习者记忆单词的拐杖，重视拼读规则和词的重音，让学生能听音能写其词，看词能读其音。“整存整取”，按语块学习词汇。重视单词搭配，特别是中国学生受母语影响易犯的搭配错误。注意引导学生建立语义场内各单词间和单词常用义项间的强大有意义网络，特别是高频多义词各义项之间联系，及各义项要求的不同搭配。教师高质量的输入、课外广泛阅读是加强学生词汇知识广度和深度的重要途径。发挥学生主观能动性，引导学生在词典的帮助下，自觉地扩大和丰富自己的词汇语义网络。
参考文献：
Aitchson, J. Words in the Mind—An Introduction to the Mental Lexicon. (3rd edi.). [M]. Blackwell Publishing. 2003.
Benson, M., Benson, E. & Ilson, R. The BBI Combinatory Dictionary of English: A Guide to Word Combinations. [M]. Amsterdam/Philadelphia: John Benjamins Publishing Company. 1986.
Gardner, D. & Davies, M. Pointing Out Frequent Phrasal Verbs: A Corpus-Based Analysis. [J]. TESOL Quarterly. 2007 (41/2): 339-359
Hornby, A. S.. A Guide to Patterns and Usage in English. [M]. London: Oxford University Press. 1954.
McCarthy, M. Vocabulary. [M]. Oxford: Oxford University Press. 1990.
Nation, I. S. P. Teaching and Learning Vocabulary. New York: Newbury House. 1990.
Nesselhauf, N. The Use of Collocations by Advanced Learners of English and Some Implications for Teaching. Applied Linguistics. 2003 (24/2): 223-242.
Singleton, D. Exploring the Second Language Mental Lexicon. Beijing: 世界图书出版公司北京公司. 2006
桂诗春. 新编心理语言学. [M]. 上海：上海外语教育出版社. 2000.
刘绍龙. 英语词汇学习与发展模式研究. [M]. 北京：科学出版社. 2006.
牛津英语搭配词典（英语版）. [M]. 北京：外语教学与研究出版社. 2003
王海华. 基于语料库的中国学习者词语搭配行为研究. [M]. 北京：外语教学与研究出版社. 2009.
张淑静. 重组二语心理词汇. [J]. 四川外语学院学报. 2004. (20/2):66-6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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